,祝玉琪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亦必血濺當場那知,事實完全出於群賊意料之外,就在各人兵刃即將遞實之際,陡覺眼前人影一花,恍似一道淡煙倏閃即逝,不但所有兵刃全部遞空,即連對方使用的是什麼身法,怎樣脫出這十多件兵刃,刀光劍影籠罩下的,也沒有看清楚!
這種身法,實在太已神妙,太已駭人了!豈只是太已神妙駭人,簡直的就是………邪術嘛!
群賊雖都是武功精湛的內家高手,但,幾曾見過這種類似邪術,障眼法兒的身法,不但沒有見過,根本連說也沒有聽說過!一時間,群賊都不禁被祝玉琪這種罕世的輕功身法,|Qī…shū…ωǎng|分光穿影絕學,驚得呆若木雞似的楞住了。
十六隻眼睛裡滿是驚異之色,望著玉立在八尺外,仍舊是氣定神閒的祝玉琪,只是發怔!
祝玉琪一見群賊這付神情,不由得哈哈一聲朗笑,臉露不屑之色的望著鐵掌震河朔黃俊雄說道:“我還以為你這鐵掌震河朔有什麼奇學絕藝,敢找小爺報那一掌之仇,原來是仗著人多,要以多為勝!”
說到這裡,俊目陡張,神光直若寒芒電射地掃視了群賊一眼,又道:“你們這批惡賊既要仗著人多勢眾,以多為勝,小爺今天例要憑著一雙肉掌,鬥鬥你們這種以多為勝的群打群毆,看你們能奈何得了小爺否!”
說著,倏地沉聲喝道:“惡賊!你們一齊動手吧!”
話罷,便即淵停嶽峙,目注群賊,凝神而立。
鐵掌震河朔黃俊雄桀桀一聲怪笑道:“小鬼!休得賣狂!你有好大功力,老夫就不相信,老夫等八個人聯手就收拾不了你這小鬼!”
祝玉琪一聲冷笑道:“不相信動上手就相信了,何必多說廢話!”
黃俊雄嘿地一聲冷笑,喝道:“好!小鬼!接招!”
聲未落,身形微幌,已欺身疾進,雙鉤交錯,挾勁鳳,分上下,直奔祝玉琪胸腹刺扎而到。
黃俊雄幌身出招,其手下七名香主也就立即一聲喝叱,各幌身形,分四面將祝玉琪圍困在垓心,七股兵刃齊施,寒光灼灼,迅捷無倫地,紛向祝玉琪前後左右,渾身要害遞到!
祝玉琪陡地朗朗一聲長笑,笑聲中,已展開“兩儀化合步”步法。
只見他儒衫飄飄,忽左忽右,時前時後,身形快若奔雷驚電,在八股兵雙緊密的攻勢中,分光穿影,倏隱倏現,飄忽無定,神出鬼沒之極!
群賊雖然盡展一身絕學奇招,放手疾攻,但有時眼看著一招攻出,明明即將走實,不知怎的一來,陡覺眼前人影一閃,眼睛一花,不但招式便已走空,同時還覺得手臂突然微微一麻,頓感痠軟無力,必得休息一會,才能恢復自如,繼續出招再攻!
幌眼已走了三十多招,群賊固是已盡展一身所學,盡了最大的力量,但卻連祝玉琪的一片衣角也未沽上。
到這時為止,群賊心中那還有不明白的,對方武學功力實在太已神奇,太已高深難測,八人要想獲勝,實是勢比登天還難!而且,情形也至為明顯,對方顯繫心懷仁慈,手下留情,不然,只要對方稍施辣手,恐怕早就有人躺在地上,傷斃在當場了。
祝玉琪自出道江湖以來,雖屢經青衣幫的人糾纏,對青衣幫的人並無一絲好感,但他倒底天性仁厚,不願隨便傷人,故一動上手,便存著點到即止,使群賊知難而退的心理!
他雖然心存仁厚,不肯隨便傷人,但群賊卻是絲毫不識好歹,不但不知難而退,並且招式越攻越凌厲!越狼!越毒!
祝玉琪一面與群賊動手,一面心中暗道:“這批惡賊恁般不知進退,如此打下去,何時才是了局,想來如不施展辣手,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決不肯罷手認敗的………”
心念一動,雙掌招式立即陡變,飄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