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住宿,斡難城內也有糧草,供他的大軍吃個個把月的。
帳內還站著幾個其他部的大汗,本是為了參加四王大會而來。在他與阿爾思楞開戰之先,便衝出斡難城,到他這裡套近乎。他心裡冷笑,鄙視這些見風使舵地牆頭草。不過局勢未定之前,他確實有拉攏他們地必要。至於他穩坐王庭之後嘛……自然是一個個全都端掉啦。
不過斡難城內的情況還是讓他大吃一驚,除了阿爾思楞地幾個親族和一些為數不多的侍衛之外,幾乎空無一人。
兵丁們推推搡搡,把阿爾思楞的親族一個個綁了進來。蘇赫巴魯調整了一下坐姿,儘量用一種遊戲人間的、獲勝高高在上的態勢俯視那幾個跪在他腳下的人。
阿爾思楞有主妻一人,也叫“第一娘子”;次妻兩人,次妻類似於妾,地位卻比妾略高。他年約三十,主妻和第一次妻分別給他生了個女兒,第二次妻則為了他生了一個兒子。而華顏是他主妻的妹妹。
面對自己的嫂子侄子和侄女,蘇赫巴魯沒有手軟。他很明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俗理。男人必須死,而女人則作為戰利品可以賜給部下。當下他大手一揮,很大方的將自己的三個嫂子賜給了作戰勇猛計程車兵。不是作為營妓,她們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只有華顏在得知自己被賜給一個年老的千夫長時,沒有悲痛欲絕,沒有哭天搶地,也沒有被放過一命的僥倖,她只有對著端坐在白虎椅上號施令的蘇赫巴魯冷冷一瞪眼,就被人拖了下去。
篝火升起來了。從昨晚到如今,打了兩場仗,長途奔襲計程車兵們,都沒怎麼好好的休息,吃口飯。斡難城裡多的是牛馬,都是匆忙逃難的各位沒有來得及帶走的輜重。一些士兵們去牽牛殺馬,架著火堆烤肉。而得到女人的那幾位,則在眾士兵們的羨慕之下,扛著女人們進了帳篷。不久,類似於野獸的嘶吼聲和布帛崩裂之聲,還有女人們絕望的哭喊,清晰的傳了出來。
藉著帳篷裡搖曳的燭光,士兵們遠遠看到了此起彼伏的狀況,不少人狠狠嚥了一口吐沫。
不過,也有例外就是了……比如某個營帳裡,就傳來了一聲驚呼:不過那聲呼叫是男人的。
不少士兵們聽出來那個帳篷就是自己的千夫長,剛剛分得一個粉嫩小妞的幸運兒。
士兵們忍著強烈的好奇心,不敢接近帳篷。不過形式越來越怪了,連連幾聲慘叫,都是他們的千有幾個離得近計程車兵覺得有些不太妥當,於是先呼喚了幾聲千夫長的名字,沒人答話。有些奇怪的他們大著膽子掀開簾子看,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們的千夫長倒在了地上,身上有幾道可怖的傷口,而帳篷裡四處都是鮮血……
正文 四十四、上三部
站在角落裡的那個女人,她的上衣似乎有些被撕裂了,蔽體的衣服被扯成一道一道的搭在身上。她的手裡握著一把短劍,雖然身體瑟瑟抖,不過眼神卻在光。
是這個女人乾的!憤怒計程車兵們想要把她拉出來,她卻忽然胡亂揮舞著劍大吼:“都不要過來!”
“怎麼回事?”聽到騷亂的蘇赫巴魯從王帳裡鑽了出來,有人報告了他事情的原委。知道他的一名千夫長不是死於戰場,而是被一個女人殺掉的時候,他開始暴怒:“混蛋,給我把那個女人拖出來!”
士兵們搶下華顏的短劍,把披頭散的她拖出來的那一刻,華顏開始聲嘶力竭的咒罵。咒罵聲在蘇赫巴魯重重的一巴掌之後戛然而止,他冷冷道:“你既然想死,那就給我去死吧。”
兩個士兵們把她拖了下去,在城內任意一處帳篷裡,把她扔了進去。
“你們想幹什麼?不是要殺了我麼?”
“殺了你?真是便宜了你!”兩個士兵相視獰笑,“你殺了我們的千夫長,怎麼樣也得讓你嚐嚐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