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是縣太爺的三姨太。”
寒霜有些不以為然:“區區一個縣太爺,又能興起什麼風浪?”實在不行,花點錢不就是了麼?就算真砸了他家的店,縣太爺也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那人道:“你是外地來的吧?你不知道,我們的縣太爺後臺可硬著呢!就連巡撫大人見了他也要讓他三分。”
“他是誰?”寒霜有些興趣了。
“他是皇帝的小舅子,他姐姐可是當今的柔妃娘娘!皇上跟前最紅的紅人!”
“許卓然!”寒霜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他?這下可糟了!”拿錢也沒用,寒霜心裡清楚的很,這個許卓然可是和琴結了樑子的!他能夠用錢買通天香樓的夥計給琴的酒裡下蒙汗藥,拖回去差點打死。後來據郡主說,許卓然帶領他的家臣,拿刀追了琴幾條街。這樣的瘋子,琴要是落到他的手上,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辦?寒霜急的團團轉,三殿下呢?三殿下應該會救兒的吧!可是他現在也是身份不明的,怎麼辦才好!寒霜也追了上去。
府衙前,彙集了一大群人。當然,九成九以上都是來看笑話的。
而宇文護似乎早有準備,進公堂之前,很自覺的彎下腰,往臉上抹了把土。還把額前的頭弄得亂糟糟的,剛好能擋住眼睛。琴看的是莫名其妙,宇文護只是笑,也沒有解釋。
公堂之上,一身官服的許卓然打著呵欠,緩緩從後衙踱了上來。要不是師爺跟他說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砸的是自家的店,他根本就懶得管。不就是兩個小賊麼?抓到後面去打個四十大板不就完了?
不過,當他打著哈欠看著公堂之上的某一個“賊”一眼,就不同了。許卓然真的想跪下來感謝上蒼,他簡直高興的手都是癢的!
四年啊!四年了,咱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許卓然一直沒有忘記那個當初把自己打進天河,又從天香樓的二樓給打出窗子的少年。除了琴是第一個敢跟他叫板的人外,還有一點,真是讓他恨之入骨想忘不能:不知道哪個沒良心的,將他當初調戲良家婦女,被打進天河的故事讓皇帝知道了。當初是誰打的他?那個跪在他眼前的臭小子啊!
宇文朗震怒,當著柔妃的面將他從禁軍副統領的職位上扒拉下來,配到這麼一個窮山惡水的破地方來。也許自己永無出頭之日了,再也見不到姐姐,也去不了京城的花花世界……
都是這個該死的東西害的!
更何況,這臭小子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砸了自家的店!***,不好好收拾你,老子就不姓許!
當然,琴後來也認出了這個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縣太爺就是當年被自己修理過的紈絝子弟,而且這傢伙的姐姐還是柔妃!她苦笑一聲,誒,真是不識冤家不聚頭,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正文 十二、太監與綠帽子
出人意料的是,許卓然在聽完聚財當鋪的掌櫃的說完之後,並沒有立即對琴難。也沒有讓琴和宇文護辯駁,只是冷著臉,大手一揮,把他倆押入牢裡。接著匆匆離去,不知要幹些什麼。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該怎麼倒黴就怎麼倒黴吧。琴和宇文護就在衙差們的推搡下,走進陰暗潮溼的牢中。
許卓然當然不是忽然大慈悲放過了琴,實際上,他心裡的爽快簡直就像火山噴薄一般。不過,當時在大堂之上,衙門口來觀戰的群眾少說也有上百號人。他還不至於落個欺凌弱小的名聲。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還沒想出天殘地缺的招法,來整死那個該殺千刀的小混蛋!
府衙的後院裡。
阿哼和阿哈看見主子笑逐顏開、腳下生風的走進來,眼睛裡泛著異樣的光芒自從來到這邊陲小鎮,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家主子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