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我要去找寒霜。如果你也願意地話。就一起去吧。”
宇文護連忙點頭。雖然現在他也跟在琴身邊。不過。得到她地親口允諾。還是有點高興地。宇文護知道她是個認真地人。只要她對自己不再反感。同意留自己在身邊。今後地事。哼哼。靠本皇子泡妞地本事。要拿住琴小妞還不是水到渠成信手拈來?
看到已經日落西山。城內地兵士們又一次地巡邏。宇文護知道酉時差不多要過去。而禁嚴時間就要來了。遂柔聲道:“我們先回去吧。”
琴知道只要大同城不開門,什麼都沒法子,只好點點頭,和宇文護一起回客棧,準備第二天再來看情況。
只是,沉浸在思緒中的他們兩人,都沒有現,街角一直有人用窺伺的眼睛看著一切。等宇文護和琴離開以後,那人暗暗的點了下頭,飛速的離開了。
晚上,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些天車馬勞頓,從金帳汗國逃亡的那天開始,一直到現在,幾乎都沒有怎麼睡過好覺。每天都是趕路,要不就是在焦急的等待、還有擔心寒霜的安危。寒霜此刻應該也已經見到了宇文彥了吧,四年過去了,這孩子也不知長成了什麼樣子……
當然,讓她煩心還有宇文護的事。一直以來,她都極其討厭宇文護。即使是宇文護在四年之後有所改變,她心裡還是保留一份當年的記憶。雖然這幾天宇文護陪在她身邊,琴也對他漸漸有了改觀,可是討厭他的感覺依然沒有變。不過昨晚和今天的事……
琴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的幔帳嘆了口氣。這下慘了,自己一時心軟,被宇文護幾句話給說動了,留他在身邊。事後想起,也有點懊喪。真是的,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他抱?怎麼會答應他不會趕他走?現在無論怎麼想,這些都像是設計好了的臺詞,只等著傻愣愣的她上鉤。
以後還要繼續面對他?讓他在旁邊轉悠?天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什麼鬼主意佔自己便宜呢!
“喲,在想什麼?在想我麼?”宇文護的聲音忽然傳來,飄渺的好似空中的風。
看吧!連幻覺都有了,琴啊琴,你還真是……
“咚”的一聲,接著又是“噔噔”的腳步聲。咦,不對啊,這聲音不是幻聽,而且好像是,從我的房間傳來的?!
琴立馬坐了起來,一拉幔帳,藉著月光,眼前赫然就是宇文護那張微笑的面龐。
“啊!”聲音只喊了半聲,便戛然而止。宇文護用手掩住了琴的口,笑道:“別叫了。大半夜的,怪嚇人的!”
“宇文護!怎麼是你?”琴彼時脫去了外衣,只剩下些貼身的衣物。她一把抓起被子的一角“噌噌”躲到床角,一臉戒備的問:“你,你來幹什麼?”
本來還沒有什麼現的宇文護看見琴穿著貼身的褻衣,雖然拿著被子遮掩春光,不過依然難以掩盡所有的肌膚。一段小香肩裸露了出來,在黑的映稱下顯得白如凝脂,而且,床裡也淡淡的散著女兒香。宇文護一下子呆住了,這傢伙的眼睛瞬間定住,然後身體不斷前傾,距離越靠越近……
“啪!”一聲重響。
“哎呦!”一聲慘嚎。
“啪嗒”一聲,宇文護艱難的扶著床爬了起來,“喂,你幹嘛動手動腳啊?”
“還說!誰叫你眼睛那麼色,還一直靠過來,不踢你踢誰?”琴裹緊被子,瞪著眼睛大吼。
“要踢,你也別踢我那裡啊……”宇文護捂住襠部,一臉痛苦狀,“以後要我還怎麼傳宗接代啊?”
“啊……”琴的臉頓時紅透。當時情況緊急,她哪裡想得到那麼多,只是看見宇文護身體不斷靠過來,便伸腳一踢,誰知道是踢倒哪裡……
哦,對了,剛才感覺還踢到一塊硬物,難道這傢伙……琴通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