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醫院,我姥爺就是這麼沒的,心跳的轟隆隆,沒到醫院就咽氣了。」
吳見白瞠目結舌,主要是他接受不了他被她背在身上的姿勢。
他一百四十斤,喬思思撐死一百斤,剛才讓她拿個凳子都說拿不動,現在他是怎麼出現在她背上的?
但這不是重點!
他壓根沒有心臟病啊!
喬思思像一頭小牛,幾步就走到門口,吳見白抓著門邊,急得口齒不清,「你放我下來!我沒病。」
身下的人瘦窄一條,不知哪來的勁背動他,就算他抓著門邊,她一退一起瞬間掙脫,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走出房門。
樓道黑漆漆的,燈早就沒了,外面暮色將沉,樓梯間深不見底。
吳見白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無力,胳膊被喬思思困住,動彈不得,只能不停地在她耳邊說放我下來。
「你省點體力,當年我姥爺就是路上說了太多話,他死了,我哭了半年,你不能死。」
「我死什麼啊?」
吳見白像被屠夫扛著的豬肉,一級一級的臺階挪動,他腰不敢使力,走這一會兒襯衫就涼透了,貼在面板上難受死。
喬思思悶頭往下走,壓根不理會他的碎碎念。
直到出了單元門,他涼透的襯衫瞬間凍成硬紙板,頭髮也根根站立,髮根在路燈的照耀下能看到閃閃發光的冰碴兒。
他想,完了。
蔣南站在窗前,看著喬思思把吳見白塞進計程車,才收回目光。
她去廚房把沒完成的活收了尾,又擦了地,幹完時,她忽然發現,玻璃上的窗花淡了。
不知是幹活熱的,還是她錯覺,屋裡似乎變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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