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我也找不到她人,但是我急需你的收留,有家難回啊!”我驚撥出他名字。
“你怎麼了?”他淡定的語氣,完全忽視我的熱情。但一會兒他就像使命召喚一樣,車已經停在我家樓下。
我接受他探照燈似得檢查,心有點虛。坐在他小白上,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久久他忍無可忍的瞪了我一眼,罵了一句:“你傻啊?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沒長眼睛嗎?”
我不吭聲。心想反正又不是你。
“先去醫院再說。”他說。我配合的點點頭,“會不會瞎啊?”
“瞎了才好,叫你走路不看路。”
“我···”我吃了螺絲,不知道怎麼反駁。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傷口一閃即過
門庭若市的急診室裡,不禁讓人感嘆醫院是最不缺生意的行道。排了一刻鐘才掛上號。又等了一刻鐘才看上病。
終於輪到我了,結果我對面的外科主任用下巴指路說眼科上二樓。我和蕭言互看了數秒後,又拿著掛號單子上了二樓。空蕩蕩的二樓,迎面走過來一位年輕的護士,可能看見我手上的單子,直接說去辦公室等,眼科醫生正在巡房。
大約過了10分鐘,風塵僕僕的走進來一位約莫40來歲的中年女醫生,眼睛炯炯有神。
“哪個看?”
我忙過去她辦公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我看!”
她拖著我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拿電筒對準我的眼球照射。抬頭看了看蕭言,又打量我一番,眼神犀利,“怎麼弄的?”
“摔的,撞桌上了。”我如實交代。
“你怕什麼”她狐疑的看我。
“我沒怕什麼。”我眼睛不自在的眨了眨,感覺氣氛不對。我不過就是在她剛才對我檢查的時候出於本能的躲閃了一下,完全因為電筒的光線太強。
“你也過來看看。”她用目光示意蕭言到她的位置去,“你看臉都腫了。”蕭言表示贊同的點點頭。
“眼球大面積呈鮮紅色,這是球結膜下出血的病症,嚴重可致人失明。”她專業且一本正經的說。
我大驚失色,“啊?會瞎啊?”我在心裡咒罵蕭言一百遍,不要真讓他這個烏鴉嘴說準了。但醫生對我眨巴眨巴眼睛,我覺得莫名其妙。
蕭言也著急道:“她應該沒事吧?”感覺同樣心提到了嗓子眼。
“現在知道著急了?當初動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後果呢?這次撞上的是眼睛,下次又是哪裡出血呢?”剛開始還一頭霧水,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頭,貌似話題有點跑偏。
我小心提醒:“那個,醫生!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先聽我說完,這些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現在提倡建立和諧社會,首先要家庭和睦,社會才能諧調嘛,家庭暴力萬萬不能夠發生。”她看向蕭言的眼神就像快刺穿他的身體。
蕭言極力反駁,“醫生!不···”
“你不要說是不小心的,這些事情我見多了。你太太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狡辯。你也是不要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怕什麼怕?面對這種事情最主要是自己先要學會自我防範,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再次發生,其次是對家庭暴力堅決的說‘不’,實在沒法解決了還可以上法院起訴。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是受不了的。”
面對她的言傳身教,我又一次準備解釋:“醫生!這···”
她完全無視我:“別擔心,觀察一個星期,我給你開點藥,回去冰敷,就能恢復。不要委屈了自己。”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手。
說實話我被她繞的腦袋有點暈,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醫生,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