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一些事來保護我。這很孩子氣,但是我希望他的雙唇是我感受到的最後一樣美好的事物。更尷尬的,我沒法大聲說出來的,是我想讓他的毒液浸透我的身體,讓我以一種明瞭、可量化的方式屬於他。
但我知道,他會像膠水一樣執著地堅持自己的婚姻方案——因為推遲才是他清楚地想要的,而且這個計劃也確實到現在還起著作用。我嘗試著去想像告訴我的父母這個夏天我要結婚的訊息。告訴Angela,Ben和Mike。我不能。我想不出我要怎麼說。相比倒是說出我要變成吸血鬼更容易。我確定,至少我的媽媽——我告訴她一切事實之後——與反對我成為吸血鬼相比,會更激烈地反對我結婚。我想象著她恐懼的表情,自己對自己做了個鬼臉。
然後,有一瞬,我看到了另一幅奇特的景象。Edward和我坐在一個帶篷鞦韆上,穿著另一個世界的服飾。在那個世界,我的手指上帶著他的戒指不會讓任何人感到驚訝。一個更簡單的世界,一個愛被更簡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