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好像也沒有……
所以他，不是喜歡叶音？
舒歌沒有喜歡不喜歡的經驗，他從小有很強的孤僻症，在國外都是請私人家教教他，他甚至連學校都沒去過。
沒有接觸過大人群，也就不懂情愛。
他只能感覺到叶音於自己的意義不同於其他人，但哪裡不同，他又說不上來。
想不通，舒歌不舒服地用臉蹭了蹭床上的抱枕，恍惚想到什麼，舒歌又立刻從床上坐起來。
在搜尋中輸入“怎麼才能知道喜不喜歡一個人？”
舒歌看了好幾個回答後，才看到了一個比較中肯靠譜的回答。
“你喜歡一個人，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可不是嘛！他今天就想了叶音音一天！
可是，叶音音似乎一點想他的意思都沒有……
舒歌不高興地用臉蹭了蹭床上的抱枕，眼睫微垂，悶悶不樂。
明天，明天她要是再不來，他就去醫院去找她！
－
叶音陪葉棋陪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才回了家。
第二天，她照常去舒歌家等他，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舒歌這次起了個大早，一大早就乖乖坐在沙發上等她，看她的眼神閃爍不停，臉色也比平常紅潤不少。
叶音走到他身邊，將手貼在他額上，“沒發燒啊，今天這是怎麼了？起這麼早？”
“我以後都會起這麼早！”
“呦呵，長志氣了，我賭你堅持不了三天。”
“……”
“叶音音你看著吧！”
舒歌故作生氣，將頭撇到一邊，不再看她，也同樣掩飾住了那不乖的紊亂心跳。
天知道怎麼回事？
一見到叶音，心就控制不住地加速。
尤其是剛剛叶音手心的溫度，似乎都要灼燙他的肌膚。
稍稍平復後，舒歌才轉頭開口，“叶音音，今天老師們有事，讓我們不必去了。”
“嗯，那今天咱們繼續練習《涅槃？”
“好，練習《涅槃，等老師們的歌出來，很快就會出專輯了。”
叶音在一旁彈琴，舒歌便跟著她的調子來唱歌。
來來回回唱了幾遍，叶音陡然停了下來。
“把剛剛那段再唱一遍。”
舒歌依言乖乖唱了。
“再來一遍。”
……
“再來！”
……
等到第四遍的時候，叶音終於聽出了其中的不對。
“你把這段的調再唱低一點試試。”
說著就立刻彈起了這段歌詞的伴奏，讓舒歌重新試了一遍，果然比之前的感覺好了很多。
兩個人在一起配合著練了一上去，中午才稍作休息。
自從叶音做了舒歌的助理，舒歌家的冰箱都是被塞得滿滿當當。
兩天沒吃過叶音做的菜，舒歌不滿地碎碎唸叨：“之前還說要給我免費做一個月呢！兩天都沒做了！”
“這不是有事？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斤斤計較啊舒小歌？”
舒歌沒說話，只是哼哼兩聲就繼續低頭吃菜。
叶音不自覺笑了起來，這傻萌樣子，怎麼會有輕微的抑鬱症？
“舒小歌，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