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音應了聲，走出去的同時順手還帶上了門。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季凜和季流觴的時候，季流觴才不解地喊了一聲，“叔叔？”
“這次你們抓的葉欣，似乎和大毒梟葉律有關，據她自己所說，是葉律的女兒。我們按她的口供，以最快的速度去查了a市的別墅所在地，人手不足讓葉律逃了，但收穫也足夠豐富。還有那個黑虎，竟然是a市最大製藥公司總裁林承的兒子。
我們透過這些關係查到那個林承透過製藥的幌子來販賣毒品，也掌握了證據。
你父親知道這些事後，和你爺爺一樣，強制要求你去參軍。”
“我不去。”
季流觴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季凜抬頭看了他一眼，頓了頓，繼續道：“他們不僅讓你去，也讓葉傾城和你一起去參軍。”
聽到葉傾城，季流觴的決心頃刻間便動搖了。
看著他猶疑的神色，再聯想到警局那群兔崽子嘴裡的瘋言瘋語，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他腦海裡。
流觴他、不會真的……
季凜正色了幾分，皺了皺眉，嚴肅問道：“流觴，你說實話，對葉傾城，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這話，已經夠直白了，就差直接問他是不是喜歡葉傾城了。
所以季凜的話，季流觴自然也是能聽懂的。
“叔叔，葉傾城自然是我的搭檔啊！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別聽外面那群小崽子亂說。”
“沒有就好。”
季流觴的矢口否認讓季凜稍稍鬆了口氣，可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大哥就你這一個兒子，你可別做什麼出格的事。”
“我知道。”
“嗯，先出去吧，把這件事和葉傾城也說一下。”
“好。”
看著季流觴離開的背影，季凜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喃喃道：“流觴，希望你別走錯路……”
從房間裡出來，季流觴就衝著叶音喊了一句，“傾城，你過來一趟。”
叶音不明所以，起身跟著季流觴走進他的辦公處。
“頭兒不會真的喜歡葉傾城吧？”
“八九不離十了。”
一向活躍的凌雲此時也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神色凝重，“頭兒他，這麼久只有看到他對葉傾城煩惱、緊張過。”
凌雲的這句話，讓在場的幾人陷入了極其詭異安靜的氛圍。
之前他們只是把這個當做開玩笑來說，沒有一個當真。現在開玩笑的很可能是真的，這讓他們都有些懵。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頭兒他爹就只有他一個兒子吧？”
“是……”
“頭兒家的香火要涼涼了。”
……
與外面寂靜氣氛不同的是，房間內叶音和季流觴之間則有些硝火味。
“參軍？我不去。”
“為什麼？這不是你最初的目標嗎？”
“我父母不會讓我去的。”
“我幫你去說。”
“季流觴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叶音有些煩躁，參什麼軍？還嫌她保護他保護的不夠？
軍人，動不動就流血死亡……
涉及毒品，她還能照拂一二。
但是軍隊，她真的是有心無力。
季流觴你特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做個緝毒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