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吃了飯趕快去巡視吧。你走了,我也去地裡幹活。早去早好。”
亭長搖頭道:“巡什麼視呀,天還沒亮,半夜三更的,我又不是去捉鬼。你今兒怎麼了?”
妻子埋怨道:“都是你乾的好事,韓信一個遊手好閒的人口只會吃不會做,你倒好叫到家裡白吃白喝,你以為你是財主大老爺,家財萬貫。我們就那麼一點地,老孃起早貪黑地忙活,種點地客易嗎?”
亭長瞪著妻子道:“你這是婦人之見。韓信不就是沒飯吃嘛,我是亭長,可憐他才叫他到家裡來吃喝,要是我不給他飯吃,他去做出傻事,那可不好。在我管轄的地方出了事,還不是我倒黴。再說了,都是鄉里鄉親的,給點吃喝又算得了啥,你用得著如此小氣嘛。”
妻子很是不屑地道:“就他那點膽氣。他還能做傻事,你也不看清楚。他要是有膽,他會鑽人家的褲襠嗎?”個大男人,還佩刀帶劍的,個子倒是很高。比牛還壯,就是沒膽,人家要他鑽褲襠他就鑽了,他還是男人嗎?”
亭長哼一聲D道:“你嘴下積點德。行不行?他要是真動刀動劍了,不定惹出什麼天大的禍事呢。到時倒黴的還不是我這亭長,忍了好,忍了好。”
妻子嘴一撇,道:“那種事不要說男人。就我這婦道人家都感到羞恥。他倒好。一點不害臊,人家說到這事他臉都不紅一下,好歹也得吱個聲啊。就是泥人口也得有三分火氣啊刁”
這是平常人的邏輯,亭長也是一常人,頓時為之語塞。說不出話來。
妻子更加不得了,口沫橫飛地道:“他這人太不知道廉恥了,到我們家一吃就是幾個月,給他吃不是不可以。一頓兩頓沒問題,幾個月頓頓都來,有他這樣無恥地人嗎?牛高馬大的一個大男人。沒膽沒種不說,吃起來倒是挺厲害,一個人當三個人,老孃種點地客易嗎?你那點俸銀還不夠塞他牙縫呢。”
亭長解釋道:“韓信不是練武的嘛,消耗大。多吃點飯又怎麼了。”
“練武?就他那樣還練武,他再怎麼練也只有鑽人家褲襠的命,哼都不敢哼一聲,練了也是白練。”妻子不依不饒。
亭長雖是不以為然。但也說不出過所以然來,只得道:“你真是婦人見識,婦人見識!”
妻子把一碗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道:“飯來了,你快點吃,你再不吃,韓信來了你就沒得吃。”
亭長還是同情韓信。端起碗吃了起來,道:“給韓信留一點吧,做事不能太絕。”
妻子的臉沉了下來,很沒好氣地道:“留,我要給他留,你等著吧。我起這麼早做飯,就是為了不給他吃,我還要他留。要留也可以。你不要吃,你地留給他。”
亭長把飯碗放在桌子上,看著妻子,道:“怎麼啦。我說錯啦。”
亭長萬般無奈,搖搖頭,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過飯,妻子把碗筷收拾好,一個勁地催促道:“當家的,你快點走,走快點。”
“我等會再走,天還沒亮,我出去也沒事做。”亭長一邊收拾行頭一邊道。
妻子大聲道:“你再不走,韓信就到了,纏著你,你怎麼收拾?”
亭長還沒有回答,只見一個身長高大。客貌威嚴,身佩長劍的男子大步而來,快步迎上去,道:“韓老弟。你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名傳千古的軍事奇才韓信,向亭長抱拳施禮,道:六小弟韓信見過大哥。”聲音洪亮,很有力道。
亭長拉著韓信的手道:“來來來,老弟,你坐,你請坐。”想到汐給韓信留飯,很有點不奸意思,格外親熱。
“謝大哥。”韓信依言坐了下來。
亭長衝屋裡喊道:“孩子他娘,你給韓老弟做點飯。”
妻子是一百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