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一層蜜汁,發著誘人的光澤,她軟軟癱靠在他胸膛上,雙手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脖頸,貼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
無末知道她這樣子是允了自己的,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將這軟糯的小女人又往上提了幾分,雙手托住她兩瓣柔軟豐滿的臀瓣,輕輕掰開,滾燙之物則抑制不住地在中間衝撞,彷彿要尋找一個入口進入。
半夏在恍惚之中,忽地想起這姿勢問題,想著總不能老是那樣,有時候她跪趴在那裡感受這個男人的衝撞,直覺得猶如野獸一般。
無末懷抱著半夏恣意揉捏摩挲一番後,開始迅速地脫去了兩人身上衣物。當全部衣物除去後,半夏忍不住輕輕抖了一下,是冷,也是情動。無末愛憐地將她重新抱在懷中。
無末的肌膚是經過日曬過的蜜色,而半夏雖生在這窮鄉僻壤,臉蛋兒也不及其他姐妹艷麗,可偏偏生就了一身似綢如緞的肌膚。
在這荒山下簡陋的茅屋裡,一個健壯勃發的男人抱著一個嬌嫩如玉的小女人。
那個女人是他的小娘子,可是他橫抱著蜷縮的她,猶如抱著一個嬰兒。
他難以剋制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額角,她的唇畔,甚至她的鼻子。他粗重渾濁的喘息噴在她臉頰上,熱燙難當,他貪婪地啃噬著她的肌膚,試探著就那光滑的觸感想咬一口,可是又捨不得下口。
他挫敗的粗喘,覺得滿腹的谷欠望彷彿要爆炸了一般,他迫切需要尋找一個出口,於是他翻身上炕,就要將她扣在炕上。可是半夏這次有了防備,她如八爪魚一般攀附在他身上就是不放,蘇軟的她努力弓起身子,讓自己豐滿的雙峰貼緊她,下面的柔軟則故意在他那越發膨脹的滾燙上來回磨蹭。
無末真得難以剋制了,他既捨不得放開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又想要痛快淋漓地在她身後大幹一場,情急之中,彷彿靈光乍現,他的硬物竟然在前面的軟糯濕潤中找到一個入口。
他迫不及待地試圖進入,一進之下方覺那裡猶如泥潭一般,牢牢將自己吸住,彷彿再也拔不出來。
其實他也根本不想出來!
那麼柔軟cháo濕溫暖之所在,最是他的貪戀。
他親吻著懷中嬌顫的人兒,大力地在泥潭中拔出沉入,次次連根沒入,引起聲聲cháo濕的噼啪之聲,也引起她的嬌喘連連。
這一輩子,擁有你是我最幸運的事。
他在瘋狂有力的抽動中,俯首望著那因為自己的強力攻勢如顫動不能自已的人兒,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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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在做好了無末的皮袍後,滿心期待地給無末試穿。
無末幼時長在狼窩裡,稍大時又獨身一人,衣物不過遮體禦寒罷了,自己拿獸骨一fèng,勉強有個衣服樣子就對得起自己了。而半夏精心製作的皮袍內襯是虎皮,外層綴有自家制的粗布,還弄了一個蓬鬆柔軟的黑色狐尾做領子。
無末本就生得高大挺拔,遠遠望去站如鐵塔,堅韌不拔而又狂野不羈,如今穿著半夏親手做的皮袍,只見原始的粗野中有著隱隱的華麗從容之感,舉手投足之間儘是男兒氣概,披肩的黑髮竟然有了幾分高貴散漫的意味。
半夏一時看得出神,竟然想起那天站在山腰迎風而立的黑狼,威武挺拔,傲然獨立,高貴從容,俯首俾睨著世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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