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好運氣就那麼收了。再說,就像是冉墨剛才暗示他的,他現在並不只有一個人,而是多了冉家為他做後盾,危急時刻提出來,哪怕不能起到決定性的影響,也能是一個不錯的緩衝。
“至於冉先生提的第二個問題,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這個緣分了吧?”且不說經歷過方長文的事情,讓他對情愛徹底失去了信心,相信冉墨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接受自己身份的改變。
“那是最好。”冉墨等的就是魏華清這句話,可是,現在聽到了,卻莫名的產生了一點失落的感覺,好像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東西,結果突然被別人宣告擁有了一樣。冉墨心裡明白,這不過是自己的潛意識在作怪,算不得真的。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可以休息了麼?”魏華清到底不是鐵打的,連續熬了一天多,哪怕沒到極限,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兒,不然就難保過度疲勞後,自己會不會做出錯事來。
冉墨和魏華清之間多了個莫名其妙的婚約這件事,還是小範圍的傳開了,駱開延聽說以後第一個衝過來指著冉墨的鼻子笑得直大跌,“我說冉墨,你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就笑吧,小心一會兒再把腰閃了。”冉墨就知道,自己這事最後肯定會淪為笑柄,連爭取一下都沒做,就那麼由著發小笑了個開心,“你要是笑夠了,就自己找地方坐下。我今天叫你過來,可不是為了看你笑話我的,我家老爺子可是交代了,個人的恩怨情仇他可以不管,但是應該屬於魏華清的東西,讓我必須一分不少的給他拿回來。”
“恩怨情仇可以不管,只要拿回東西就行?”駱開延咂咂嘴,其實他從昨天大概聽說了魏華清的事情後,就著力打聽了一下對方的底細。事實上,如果單看方長文和魏華清這些年的經營和背後的人脈,別說只是拿回一半該拿的東西,就是他真想使點手段,讓惠客居徹底從大家眼前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只是這背後還牽扯上了一個景梅,景家的主業可不是餐飲,而且這些年的發展一直走的都是殷實的路子,如果他真想摻和進來,估計大家都得傷筋動骨。相信這點,冉墨心裡不會沒有譜。
“你想怎麼做?”駱開延從來不喜歡打無準備的仗,冉墨也是,所以,他現在這個問題,本意其實是想知道冉墨想要做到什麼程度,好確定自己應該怎麼配合對方。
“側面打壓惠客居,同時去找景家現在的當家人談談。”
“曉以大義?”駱開延可不認為一個溺愛女兒的人,能夠單憑几句話就改變初衷,甚至幫忙勸自家孩子主動放手。
“不,我想帶著魏華清過去,讓當事人親自過去,把他和方長文之間的關係,還有他都經歷過什麼和景老爺子說說。”怎麼說景家這一代可能會被情愛蒙了眼睛,長輩們卻不會為一時的痛快而忽略隱藏在背後的隱患,“方長文今天可以為了錢和利益想魏華清死,難保明天不會為了別的什麼東西陷景家與不顧。這種把狼養在身邊的蠢事,景家人只要有腦子,就不可能放任小輩胡來。”
“難道你覺得,方長文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借景梅的手胡來,景家人就一點都不在意麼?”自從那天的事以後,駱開延一直都懷疑小夥伴兒的腦子好像有點抽筋,一點都不像是往日裡那麼靈光了。
“景家樹大根深,就咱倆這兩隻小家雀,要是什麼都不說貿貿然的就往前衝,難保不被貓刁了去。”如果不是害怕得不償失,他也不喜歡先禮後兵的這一套好麼!商場上講究的向來都是快準狠,有時間在那裡磨磨唧唧還不如瞧準了時機,快刀斬亂麻得的實惠多。
冉墨這邊想的是不錯,奈何方長文和景梅兩個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尤其又拿了冉墨給的金卡,好像是吃定了自己怎麼做都有理一樣,才幾天的時間,竟然上上下下的把整個鳳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