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拈之即來的隨意感。
錦袍男子則憋屈非常,明明有個大活人在面前跳來跳去,但自己無論怎麼刺都招招落空,只能刺到空氣。
他好歹也算老江湖了,自然知道面前男子所用的是一套極為高明的身法,可按理說在這種狹小的房間裡,一般的身法應該施展不出來才對,怎麼此人卻能夠那麼輕鬆寫意地閃避自己的快劍?真是見鬼了。
不僅如此,而且這個無名小輩還精通一種從未見過的拳法,雖然憑藉著兵刃之利,對方的拳頭還沒有落到他身上,但其拳上所帶的陽炎之氣卻無疑剋制著自己所修習的《沂水凝陰氣》,也讓他有種束手束腳施展不開的感覺。
要是在這裡失了手,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輩從自己手上救走兩個女子,自己豈不會被派內其他人恥笑?
頓時,錦袍男子惡向膽邊生,橫揮一劍逼開徐慎行,然後也不追擊,反而一挽劍花,朝著一旁受傷的楊彤雪攻去。
他很清楚眼前這人既然是為了救這兩個補天閣的女子才來的,這麼一刺對方必會過來救援,到時候回身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必能一擊建功!
雖然這種事傳出去不大光彩,不過在場的只有他們四人,等殺了這小子,然後享用了那兩個女娃後,將她們一併處理掉,自然無損自己辛苦打拼出來的赫赫威名。
不過他算盤打的雖好,卻忘了屋裡還有一個人。
胡桃搶將過來,手中短刀連舞,竟是將他的攻勢全部化解!
而此時他耳邊風聲大作,顯然是徐慎行也攻了過來。
錦袍男子一咬牙,鼓起氣勁揮袖擊退胡桃,也不管自己的錦袍衣袖被少女隔斷,回身就朝著風聲傳來的方向遞出一劍!
按照錦袍男子所想,這一劍就算不能傷到這個該死的小輩,至少也能讓他避開自己的鋒芒,好讓自己重整一下姿態。
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只聽鏘然一聲脆響,一把鋥銀長劍抵住了錦袍男子的長劍,緊接著錦袍男子就覺得自己手腕一麻,連劍都險些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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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瞬間,徐慎行的拳頭就印在了他的胸口,讓他直接倒旋著撞到了牆上,整個人都被嵌入了牆壁中。
也虧得這傢伙已經後天小圓滿了,內腑也修煉還算結實,被大森羅拳直擊命中居然還沒有死,只是嘔血不止。
直到這時,徐慎行才吁了口氣,收起了名劍鸑���沉搜堊鍆���
後者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太好,低下頭心虛地不敢看徐慎行。
徐慎行冷哼一聲,也沒有和她說話,而是徑直走向了那個重傷的錦袍男子。
“小子……咳咳,你若是敢殺我……遠山劍派必不會放過你……”
此時此刻,錦袍男子還兀自放著狠話:“你給我小心點……咳咳……我們劍派中人就在外面……馬上就會前來……將你……”
沒等他斷斷續續地說完,徐慎行就很沒耐心地踹了他一腳,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語。
“如果被你當成依仗的是那些蹲點在房頂上的傢伙,那麼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還是快點洗洗睡吧。”
徐慎行挖了挖耳朵,對他說道:“那些傢伙在昭寧縣城妄動刀兵擾亂治安,而且還涉嫌謀殺,現在已經被武捕頭逮捕歸案,估計要在大牢裡待上一段時間了。”
“你撒謊!咳咳……”
錦袍男子聞言差點氣急攻心吐血三升。
自從秦武盛行開始,江湖就逐漸成型,頗有種獨立於朝廷之外的感覺。
一般的江湖仇殺,江湖中人首先選擇的也是勤練上紀念武功,自己去快意恩仇,而不是和平頭百姓那樣去衙門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