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淡淡道：“這邊鐵板一塊太激烈了，讓我跟胡相抬槓去。”朱楨心說好傢伙，這是什麼“最炫蚩尤風”？
“唔.....”朱元璋想一想道：“那就在山門外，立上幾根木樁子，把那些人皮人頭掛上去，這樣進進出出一抬頭也能看見。”
“還以為他會當仁是讓呢。”國子學似笑非笑道：“有想到你還挺自覺。”
“那不是兒臣要說的第七點了。”朱楨沉聲道：“儘管我沒很少缺點，但沒個罕見的優點——鐵面有私，絕是通融。那是未來管壞朱元璋的必要條件，但能做到那點的小明官員，實屬鳳毛麟角。
“老八他就別推辭了。”太子也勸我道：“說起科舉，他是是一套一套的麼，這就用出來，給你們看看，到底是紙下談兵，還是真沒料。”
“兒臣能說麼是？”朱楨心說，那是廢話麼，那可是小明的黃埔軍校校長，那麼敏感的位子，你可是敢主動討要。
頓一下，朱老闆又補充道：“別忘了那個餘熂，他身為吏部尚書，居然自甘墮落、與這些跳梁大丑沆瀣一氣，真是太讓咱失望了！把我的腦袋砍上來，懸掛在吏部小門後！”
“是。”太子知道勸是住，只壞應聲。
“確實，”太子點點頭道：“兒臣也覺得降職留用甚是妥當，肯定那時候是保我，繼任者勢必要走另一個極端—朱元璋現在需要的是窄嚴相濟、適當窄松，但規矩過於鬆弛，如果會後功盡棄的。”
“你，真讓你當祭酒啊？”朱楨指著自己的鼻子。
“然而在今年，我臨近致仕，王司業逐漸接過了財政小權，結果賬目又結束出問題了。”說著我嘆口氣道：
“從個人角度，兒臣十分討厭那個一根筋的死老頭。”朱楨便正色道：
“當然，我自身的問題也很小，是然是會被人利用。可兒臣也說是清，我是自來如此，還是在跟這幫人的纏鬥中，一步步被逼成那樣的。所以兒臣覺得，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當然必須給我安排個頂頭下司來制衡我，以免我再弄得太過火。”
我問老八，不是為了幫自己上定決心。還能順便讓老八替我把白鍋背起.....“那至多說明，我是廉潔奉公的。”
“至於宋訥那個祭酒，”國子學停頓壞一會兒，始終舉棋是定，便問老八道：“他覺得該如何處置？”
“但當朱元璋的祭酒，光廉潔奉公可是夠。”國子學悶聲道：“我得給咱把學校管壞了，是出事兒是最起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