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閒乘也不願意把原因說出來。
許閒乘讓沈念別說話,他問猥瑣男:「你想怎麼辦?」
猥瑣男看了眼葉鹿竹:「我不能白白被打啊,你們肯定要賠我精神損失費,不多,十萬就行。一人賠我五萬沒問題吧?你們看看我臉上這傷,多慘。」
沈念氣得破口大罵。
沒想到葉鹿竹同意了。
「可以。」
警察和遊戲場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就連猥瑣男也愣了,下一秒他笑著說:「還是姐姐明事理」。
葉鹿竹瞥了他一眼,道:「麻煩幾位了,這件事我們私下裡解決就可以。幾位先回去吧。」
警察和工作人員確定不會出什麼事情之後就走開,遠遠的觀察他們。
沈念聽到葉鹿竹同意之後急了:「你幹什麼答應啊!」
葉鹿竹示意她別說話。
葉鹿竹看向猥瑣男,「十萬是嗎?」
她起身轉了轉手腕,笑道:「你現在身上的傷口最多隻值兩百的醫藥費。賠十萬的話夠嗆,我幫你把醫藥費湊到十萬。不用謝。」
永遠不能因為一個人的外貌和善又溫柔就認定這個人的性格和她的外貌一樣。
葉鹿竹用十萬塊錢的醫藥費為猥瑣男上了一課。
打到一半的時候沈念也想加入,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葉鹿竹打人的地方比較隱蔽。
猥瑣男的慘叫聲根本傳不出去,他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打到最後鼻青臉腫的連話都講不出來。
打得差不多之後,葉鹿竹停了手,她從包裡抽出一張卡,用筆在卡上寫了密碼。
隨後她將這張卡放在猥瑣男的前方。
猥瑣男睜開腫脹的眼睛,爬著抓住這張卡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沈念上前檢視猥瑣男的情況。
現在的猥瑣男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
沈念摸了摸手臂上的皮。
當初葉鹿竹用皮帶抽她的時候果然還是留了一手的。
警察和遊樂場的工作人員遠遠的看著。
這位被打的猥瑣男他們早就認識,因為嘴賤的原因,這位猥瑣男已經被收拾過很多回,沒想到這一回遇到了狠角色。長達半個小時的毆打讓他們震驚不已。一些小年輕預測,猥瑣男起碼有半年不敢再鬧事了。
葉鹿竹三人走了之後。工作人員將猥瑣男送進了醫院。
一番急救之下發現猥瑣男身上都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勢,只能算軟組織受損。
而葉鹿竹給他的銀行卡在猥瑣男清醒的情況下被工作人員拿去結了帳。
十萬塊錢的醫藥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剛剛好。
而猥瑣男因為傷勢沒好,且害怕在醫院外再次遇見葉鹿竹,因此在醫院賴了半個月。
算來算去,猥瑣男沒撈到一點好處,反而還賠進去不少住院費和伙食費。
簡直大快人心。
解決了事情之後,葉鹿竹先送許閒乘回家。
許閒乘下車後,葉鹿竹收到一條訊息。
有使用者向她的銀行帳戶轉了十萬塊。
系統查了下,使用者姓許。
馮雪純是個畢業半年卻還沒有找到工作的女大學畢業生。
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她現在正處於被五花八門的親戚指責找不到工作還天天被爹媽催著相親的場面。
每天待在家裡都是一種煎熬,七嘴八舌的聲音就沒有一刻是停歇的。
明明她才滿22歲,在爹媽和親戚的眼中就已經是個30歲都還沒人要的大齡剩女了。
爹媽每天除了挖苦她就是挖苦她,還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