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當上皇帝后何曾這般過。楚謹越想越頭疼,自己把自己煩躁的要死。
而南木萱這邊,一直到回了曦華宮,她才坐下來好好的思考了一下關於這個她目前唯一的男人,老闆,楚謹,他和她之間的問題。自己可能是有些過的太順了,人在各種基本需求都滿足了的時候總是想要的更多,其實南木萱知道自己之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樣面對楚謹的根本原因是她動情了,然後她開始有佔有慾控制慾了,她開始計較一些東西了。她在違背自己一開始對楚謹的初衷,而導致她變化的原因就是那次的西山事件以及楚謹對她越來越多的縱容以及心意。女人確實是不能真心去寵的,因為寵的越多她想要的就越多,尤其是她這種自私的女人。不入心的人她倒是還會知道等價交換,偏偏越親近的人她越無限制的想著索取………自私啊自私。她想她真的該好好重新定位一下她和楚謹的關係了。到底是初衷不變還是………
伴隨著兩個人同樣的各種糾結,南木萱只不過在細雨中走了那麼一遭還是在有人有傘護著的情況下,結果竟然還是感冒了,初期症狀只是乏力頭暈,後期卻是發熱噁心……竟是越發嚴重的樣子。而太醫院的太醫更是二次在曦華宮把脈之後不敢確診開藥了,反而變得猶猶豫豫,更是還要人去太醫院在請幾位太醫來,這一下子南木萱的感冒頓時成了後宮的一個大事件。
曦華宮裡,南木萱疲乏無力的躺在床上,暗歎自己這場病來的可真是一個不恰當的時候啊,而隔簾而坐細細給南木萱把脈的是太醫院的右副院判周太醫,除此之外外面侯著的還有原本就負責南木萱感冒的李太醫以及太醫院裡以而婦科盛名的
錢太醫和莫太醫。
玉溪一直在旁邊默默的關注著周太醫的表情,見周太醫眉目微皺一副疑惑又為難的神情心下不由很是不安,對於主子的身體她們曦華宮上上下下平時都重視的不得了,偏偏主子有時候任性的很,加上當年進宮後的落水,還有那次小產
以及上次被刺,可以說玉溪對自家主子的身體內心裡是很不放心以及擔憂的。
過了一刻鐘有餘,周太醫才把把脈的手收了回來,轉身示意錢太醫上前,他自己則拽著李太醫出去了,玉溪也想跟著一起,卻別周太醫拒絕了,還淡淡的對玉溪安慰道“姑娘不用擔心,暄主子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怕主子體弱用藥方面我和李太醫在商量斟酌一番而已”
周太醫這般言語讓玉溪無奈卻也不能強從周太醫嘴裡問出什麼,所以也只能相信他的說辭。可太醫們如此這般的避諱著說這種不痛不癢的話著實讓玉溪心下有些沒底,主子已經病了好多天,而且吃了之前太醫開的藥不但病沒好反而越發嚴重,加之皇上那裡對她們主子竟真的是不聞不問了,這突然讓玉溪不由有些莫名的害怕起來………
不同於玉溪的各種擔心,南木萱倒是淡然的很,雖然她最近病的厲害,人也難受,但腦子卻格外的清晰,而且好多壞情緒竟然也隨著她身體的虛弱而不見了,難得的理智清醒起來了,此刻見又換了一個太醫也沒說什麼,只乖乖配合著太醫,心下倒也還有些慶幸自己如今還沒失寵到太醫院都敷衍的程度,今天的自己縱然和楚謹冷戰了兩個多月曦華宮依舊還是風頭無量而不是破敗蕭條,想來和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還是分不開的,這麼想著病好之後她真的是不能在矯情成那樣了,後宮多麼現實她竟事好日子過慣給忘了。
可是一想到努力經營生活就避免不了的討好楚謹心裡就還是有些淡淡的酸澀,她之前或許到底是沒抵過誘惑把楚謹擺錯了一個位置,以至於現在想到之後對楚謹的態度竟微微有些尷尬………
錢太醫是整個太醫院婦科方面造詣最高的一個大夫,南木萱之前小產的時候,以及上次被刺他也都有參與救治,對皇上的這個長久以來的寵妃的身體也是多有關注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