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裡不動如山。
與張百仁賭鬥,齊魯之地百姓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賭鬥失敗,也就那樣了。
“都督想怎麼賭?”袁守城道。
“你想怎麼賭?若論卜卦推演天數,我絕不是你的對手。”張百仁看著袁守城:“若是比鬥術法神通,傳出去本都督太欺負人。”
說著,張百仁手掌一伸,迅若閃電,將一物攥在手中:“這樣吧,你來猜猜本都督手中的是什麼?”
張百仁手掌藏在袖子中,眼睛隱匿於帽子裡,袁守城看不到張百仁的眼睛,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這麼簡單?”袁守城道。
“簡單?”張百仁一笑。
“都督手中的是一片葉子,一片樹葉!”袁守城篤定道。
張百仁手掌一伸,一捧灰燼灑落空中:“你輸了!”
“這……都督耍賴!”袁守城不服氣。
“那我來猜如何?”張百仁看向袁守城。
袁守城在袖子裡一番鼓搗,方才攥著拳頭伸到張百仁面前:“都督猜吧。”
“你手中的是一塊金子。”張百仁一根手指伸出,凌空點在了袁守城的拳頭上。殷紅色的手指,彷彿被蒸熟了一般,空氣都在手指的熱度下不斷扭曲。
“哈哈哈!哈哈哈!都督猜錯了!都督猜錯了!貧道手中的是一枚丹藥!”袁守城面帶狂喜的攤開手掌,下一刻彷彿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手中那塊金光閃爍的金子,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露出了震驚之色。
“莫非老道看錯了?”袁守城揉了揉眼,左看右看手裡的都是金子。
張百仁揹負雙手,轉身向山下走去:“老道,記得你欠了本都督一次差遣。”
“我……”看著張百仁遠去的方向,袁守城低頭看著手中金子:“這怎麼可能!”
蹲下身子將身上的瓶瓶罐罐掏出來,袁守城低頭看著手中瓶子,再轉頭面露震驚的看著手中金子:“丹藥確實是少了一粒,但為何變成了金子?”
“叔叔,大都督已經得證陽神大道,觸及物質轉換法則,你敗得不冤!”袁天罡在一邊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提醒袁守城一聲,然後方才腳步匆匆的轉身離去。
“陽神?”看著山下遠去的人影,袁守城呆愣愣的站在那裡,眼中露出一抹震驚:“已經得證陽神了嗎?”
洛陽城中
張百仁緩步走在洛陽大街上,站在了落馬橋上,看著河水中往來船隻,默然不語。
在其身後,虯髯客與紅拂亦默不作聲,看著腳下的車水龍馬露出了以一抹感慨。
袁天罡此時從後面追過來:“都督,您這可是欺負人了。”
“我這是憑本事欺負人,有什麼好丟臉的!”張百仁不置可否。
袁天罡聞言竟然無言以對,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過了一會才道:“都督來這作甚?”
“等人!”張百仁就這般靜靜的站在橋上等著,眼見著河水中燈花陸續升起,數不盡的風流笑聲在耳邊迴盪,張百仁輕輕一嘆。
沒有人知道張百仁嘆的是什麼,此時一邊袁天罡眼尖:“那不是宇文化及嗎?這老小子也來喝花酒?宇文化及身邊的那位男子,倒是有些氣度,似乎有潛龍之資,不知是那家培育出的子弟。”
“他便是李密,李密四世三公,繼承了蒲山公的襲爵,與宇文述有些交情,早些年頗得宇文述提點,與宇文家關係倒是密切的很!”張百仁緩緩開口,關於李密的情報瞞不過軍機秘府。
眾人聞言一愣,張百仁腳步一踏,踏著虛空降臨於一只安靜的小船上。
小船上只有幾盞油燈點燃,與周邊花船比起來,毫不起眼。
“見過真人!”船家瞧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