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了一口氣。
果真,只見那射匱使者拜倒後,便是一陣哭訴,將西突厥可汗說的絕無僅有,簡直是天下間一等一的大惡魔,滿朝文武聽了俱都面色悲切,義憤填膺,紛紛出言征討西突厥。
張百仁不動如山,瞧著滿朝文武,若非昨日聽了風聲,今日只怕還真當滿朝文武轉性子了。
什麼時候滿朝諸公這般齊心協力,一心一意了。
楊廣擺擺手,示意滿朝文武停下,再看看那哭哭啼啼的射匱使者,楊廣這廝演技也不錯,臉上滿是怒火的訓斥了一番西突厥,指責西突厥的各種不順(臣)之狀,然後道:“射匱向善,吾將立為大可汗,令發兵誅處羅,然後為婚。”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射匱使者跪伏在地,眼中滿是狂喜。
“陛下且慢!”
眼見事情即將乾坤落定,張百仁忽然面色陰沉的走出來。
瞧著張百仁走出來,滿朝文武俱都霎時間安靜下來,射匱使者也不是傻子,雖不知眼前青年是誰,但見其頭戴玉冠,玉冠乃羊脂美玉打造,也不知如何有這般大的羊脂美玉,那髮簪更是神光流轉,與青年氣機交相呼應。一道神光自玉簪垂落,將青年面容籠罩在朦朧之中,叫人看不真切。
這青年風采不凡,不知此時突然站出來,又要增添何等變數。
不單單射匱使者心中忐忑,此時滿朝諸公也俱都心臟狂跳,敢打斷楊廣話的,整個大隋也就僅僅只有眼前這一位。
“愛卿有何異議?”楊廣詫異的看了張百仁一眼。
“陛下,發兵攻打西突厥是正理,但和親就不必了。我大隋公主俱都是金枝玉葉,如何去射匱那等苦寒之地受苦?陛下若想和親,不如將射匱公主迎娶來如何?”張百仁聲音淡漠,臉上煙霧繚繞,表情誰也看不到。
自從行功更進一層,對於玉簪的掌控也更加應心得手,玉簪自然有神光垂落,護持己身。
和親張百仁如何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是將公主送去做人質罷了。張百仁對這種做法嗤之以鼻,說得好像公主嫁過去雙方就一家親,有了信任一般。
利益的聯合,永遠都不是靠女子來維持的,即便這女子在如何美貌,都不行!
利益至上,女子只是附屬從品。
聽了張百仁的話,楊廣頓時苦笑,外族女子不懂禮儀,如何及得上膚白貌美大長腿的中原女子?
對於外族女子,楊廣是沒有任何胃口的。
“我大隋身為天朝上國,公主高貴無比,不嫁戍疆衛國的壯士也就罷了,怎的便宜了外族這些蠻子?這些蠻子如何配得上我天朝上國金枝玉葉?”張百仁面帶不屑,話語中毫不掩飾對於外族的鄙夷。
射匱使者頓時面色狂變,一張臉黑了紫紫了青,霎時間變換無定,卻不知眼前青年身份,不敢貿然開口,免得惹出大亂子。
大隋公主可都是極品,自小經皇家調教,請棋書畫諸般禮儀無一不通,最關鍵是沒有一個醜的。
楊廣基因不錯,後宮嬪妃俱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這般精緻的姑娘送到外族去糟蹋,張百仁也不知當權者怎麼想的。若將公主下嫁邊疆壯士,大隋豈不鐵桶一箍,軍中穩定如山。
看著張百仁這般貶低,那使者面露不忿,卻不敢開口。
一邊宇文述不緊不慢道:“都督此言差矣,自古以來都有秦晉之好一說,此乃歷朝歷代傳統……”
第0692章 分裂西突厥
瞧著慢條斯理的宇文述,張百仁嘴角露出一抹戲虐:“是嗎?堂堂天朝上邦安穩還要靠一個女子,那我等男兒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豈不是連女子都不如,宇文大人既然如此說,那本都督就成全你!”
“你要幹什麼?”聽了張百仁淡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