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動物,肚皮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馬匹吃痛,瞬間失去了控制,開始暴躁亂跳,弄得馬上突厥士兵不斷抽打,但卻是加重了馬匹的躁動。
“嗖!”
此時困仙繩突破音爆,捲起了陣陣的罡風,還不帶馬上突厥武士反應過來,已經被張百仁的困仙繩纏繞住脖子,猛地一扯拋飛而起。
“砰!”
大地捲起陣陣煙塵,突厥武士死得不能再死!
拓跋愚面色難看,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哨子,只聽得一陣怪異聲響,兩位死去的突厥武士體內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痘痘開始不斷鼓起,接著破裂而出,無數黝黑的蜈蚣在北風中居然絲毫不懼,剎那間在地上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向著張百仁席捲而來。
“這一手妙!妙不可言!”張百仁縱身後退,手中長鞭掃過地面,所有拇指粗細的蜈蚣紛紛拋飛,然後墜落在地上,居然仿若沒事一般,繼續向著張百仁爬來。
“劍意!”張百仁誅仙劍意迸射,雖然奈何不得滿地蜈蚣的身體,但卻直接誅殺了蜈蚣的靈魂。
失去了靈魂的蜈蚣化為了“植物人”一隻只呆愣愣的停在地上,動也不動!
“又是這一手!”拓跋愚面色難看,張百仁就是用這一手宰了自家的飛天蜈蚣。
“不想出剋制這一手的辦法,日後見到這小子就要跑得遠遠的。”拓跋愚心中打定了主意,要麼驅趕大型野獸,要麼就想辦法剋制了這小子的神通。
“好東西啊!回去炮製藥材可是好東西!”張百仁自背囊中拿出布匹,將地上的蜈蚣劃拉在一起,打包裝好。
“我去!”
又有突厥武士欲要騎馬奔入場中,卻被拓跋愚攔住:“都老老實實的待著,區區一個稚子罷了!一群大人去欺負一個稚子,你們不要臉老夫還要臉呢。”
這話說得漂亮,不愧是曾經在中原呆過的修士。既表達了對張百仁的鄙視,又給突厥武士找足了藉口。
張百仁無語,一雙眼睛看著場中的眾人嗤笑一聲,轉身困仙繩纏繞住牆頭,爬了上去。
“你小子,不愧是少年心性,喜歡出風頭。”魚俱羅調笑著張百仁。
張百仁搖搖頭:“非是喜歡出風頭,而是確定一件事情!”
“什麼事?”魚俱羅一愣。
“地圖還在關內!我已經心中有了猜測!只待將軍退了突厥強者,再去驗證一番就知道了。”張百仁坐在椅子上裹住熊皮開始沉思。
日子一點點的流逝,突厥士兵不攻城,叫城頭上的大隋士兵一陣歡快,閒著無聊雙方開始打起了口水仗。
雖然言語不通,但某些罵人的話還是能聽得出一二的。
於是乎雙方從口水仗開始發展成了陣前鬥將,雙方不斷出手爭鬥,互有輸贏。
轉眼間過了六日,就在這一日正午之時,忽然間北地伸出一股氣機沖天而起,就彷彿是油鍋中潑入一盆冷水,整個大隋內外、吐蕃、突厥、韋室等等俱都有強者紛紛睜大眼睛,雙目中滿是震撼之色。
東都洛陽
欽天監
欽天監司正一雙眼睛瞧著北地衝天而起的氣機,頓時面露駭然之色,驚得猛然倒退了一步,摔倒在地,撞得頭破血流。
顧不得傷勢,胡亂擦拭了一把臉上的血液,欽天監司正著急忙慌向著永安宮跑去: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報!”
永安宮外傳來一陣急促的稟告之聲:“娘娘,欽天監司正大人有急事稟告。”
“急事?叫他進來!”蕭皇后正在用午膳,聽了話放下筷子。
過了片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只見欽天監司正滿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