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都怪我……”
石五郎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終於平復了自己暴怒的情緒,淡淡的道:“不,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個我們命中的賤人!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二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石三郎忽然深沉了起來,他的目光也變得凝重。
“大哥,你別怪我,剛才我是疼得……咱們倆一奶同胞,有什麼不能講的?”石五郎連忙為他剛才的惡劣態度做了深刻的檢討,畢竟是手足情深。
“大哥不怪你,唉……”石三郎搖了搖頭:“二弟,你說得對,他就是我們命裡的剋星,但是你沒發現嗎?我們不管是鬥智還是鬥勇、對抗還是逃避,都一次又一次的倒黴。”
石五郎臉色變了一變:“大哥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要不然我們試試,試試跟他站到一條線上?”石三郎嘆息道:“大哥從小就沒你腦子好使,就是忽然想到了就隨口說說,覺著就試試,不行咱再想辦法。反正現在,咱們逃也逃不掉,不是嗎?”
“……”石五郎沉默了,他這大哥確實腦子不太好使,經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