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將我煉化為傀儡,時間絕對不夠了,你還是收手罷!只要你肯收手,我便將此秘密爛在心中,日後絕不會對外宣揚!”僕骨莫何態度軟化。
張百仁不理會,只是拿了一碗乖乖水,再次強制著給僕骨莫何灌入。
不得不說,宇文成都武道修為確實英武絕倫,一路衝殺地上留下一層傷員,來到了鎮守僕骨莫何的大門外。
“大都督!”隔著大門,宇文成都抱拳,恭敬一禮。
“宇文成都,你可知罪?”張百仁聲音透過大門傳出:“擅闖詔獄,乃是死罪!”
“下官有急事求見大都督,所以事急從權,還請大都督見諒!”僕骨莫何站在大門外恭敬一禮。
“哦?事急從權?好一個事急從權,我且問你,你擅闖詔獄,有何急事?今日你若說不出個理由,休怪本都督下毒手,叫你來得去不得!”張百仁聲音自大門外傳來。
聽到這話,大門對面的宇文成都面不改色:“下官聽聞大將軍被僕骨莫何擊殺,大都督冰封了大將軍的屍體,所以特來求證!在下武藝乃大將軍親手傳授,還請大都督饒恕在下的冒犯。”
牢獄內,張百仁眉頭一挑,不得不說宇文成都這藉口找的不錯。就算是張百仁自己,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你且退下,此事非你能過問,此乃詔獄重地,看在大將軍的面子上,饒恕你一次罪過!”張百仁輕輕一嘆。
“大都督,在下欲要和僕骨莫何當面對質!斬了這小人,以報恩師之仇!”宇文成都站在門外不肯離去。
“不知死活。”張百仁嘀咕一聲,冷然一笑:“是你自己不聽勸告非要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
說著,張百仁凝聚神通便要動手,只聽門外的宇文成都道:“都督且慢動手,在下自知不是都督對手,要殺要剮任憑都督處置,只是求都督叫我見僕骨莫何一眼。”
張百仁神祇化身合一,豈會叫宇文成都如意,中了對方的激將法?
張百仁一掌寒潮湧動,穿過了大門,將宇文成都冰封,化作了一道冰雕。
見神圓滿的宇文成都,擋不住張百仁一招,傳出去叫人驚掉大牙。
“穿了琵琶,吊在詔獄外三日,以儆效尤!”張百仁話語冷酷無情。
趙德宇一瘸一拐的領著手下來到雕塑前,瞧著冰封的宇文成都,手中鐵鏈敲了敲宇文成都腦袋:“小子,叫你囂張!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能囂張的嗎?”
殷紅色鐵鏈也不知何物製成,居然一擊洞穿了寒冰,穿過咬住了宇文成都的琵琶骨。
寒冰炸開,宇文成都面帶驚怒:“都督何等高手,在下自知非敵。若動用神胎,自然是天下無敵手,自是都督使得不是自己修為,在下敗的並非心服口服。”
“啪!”
趙德宇一個耳光扇得宇文成都身形踉蹌,栽倒在地,口中吐了一口吐沫:“什麼玩意,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都督比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非都督不想以大欺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宇文成都暴怒,縱身向趙德宇撲去。
“嘩啦啦~”
鐵鏈聲響起,眾侍衛拉住鐵鏈,鉤緊宇文成都的琵琶骨,叫其不得不收回力道,跪倒在地。
“拖出去掛在旗幡上,叫這小子清醒清醒!四大門閥世家?在我詔獄眼中就是一狗屁!”趙德宇冷冷一笑。
“吱呀~”
詔獄大門開啟,張百仁面色詫異的看著趙德宇,左右打量一番才開口道:“以前到沒看出,你還真是個人才,日後到我帳下聽用吧。”
“多謝都督賞識!”趙德宇聞言大喜,跪倒在地恭敬磕頭。
“本都督這裡有五神御鬼大法一卷,你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