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趕著群羊走出了村子,卻是忽然聽到遠方傳來陣陣戰鼓之音。
“有趣,這才剛剛過完年,突厥人就忍不住折騰了,這些年來突厥可不算是老實,時不時南下惹出一些事端,劫掠一番,叫大隋好生的痛恨,今日正好在試試身手,孕養劍意。”張百仁看了一眼群羊,轉身向著戰場方向走去,遙遙看著不斷廝殺的戰場,宇文成都那一身拉風的盔甲分外醒目。
張百仁退了黑袍,緊了緊衣衫,手中拿著長劍,一步一步向著戰場邁去。
“殺!”張百仁輕輕一喝,似乎震動了虛空,長劍出鞘,一抹璀璨的光華劃過了虛空,輕輕了結一位突厥士兵的性命。
看著眼前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張百仁下手毫不留情:“爾等縷犯邊關,侵襲我大隋子民,掠奪婦女,罪惡無數,便是殺的再多,我都不會心軟!”
想想被突厥糟蹋的女子,屠殺的百姓,張百仁下手毫無愧疚,在他的眼中,這突厥士兵就彷彿是一根根稻草,亦或者是宰殺毫無人性的野獸,豈有心慈手軟的道理?
殺人並不是很累,只要輕輕一抹,便可了結了突厥士兵的性命,尤其是如張百仁這般,已經練成了劍意,劍未到劍意已經叫敵人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化為了一個木偶。
張百仁早就成為了隋軍中的“明星”“傳奇人物”,此時有人見到張百仁在邊緣處誘殺突厥士兵,趕緊呼喝了一聲:“小先生,快來軍陣中!我等替你護駕,雙拳難敵四手啊。”
張百仁聞言笑了笑,一劍封喉,要了一位突厥士兵的性命之後,一邊廝殺一邊向著隋軍陣營而去。
若是轉身就跑,張百仁敢肯定,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不屬於自己了,人的速度再快,又如何能及得上馬匹?
倒也不對,有的武者速度確實是比馬匹更快,張百仁想到了宇文成都的音爆,那麼快的出手速度,體質應該是強悍的有些不像話吧!
陸陸續續宰殺了七八位突厥士兵,張百仁跳入隋軍陣營,一馬當先,殺戮不停,手中劍光縱橫,所過之處令人膽寒,突厥士兵眼睜睜的看著長劍一點點送入自家的咽喉,但卻沒有任何辦法,躲閃不得,似乎自己的身子不再是自己的,跟不上指揮。
張百仁腳下的屍體在堆積,惹得突厥士兵一陣騷動,居然遲遲不敢上前,繞開了這一處隋軍的戰場,向著側翼殺去。
“哈哈哈,突厥這些沒卵子的東西,居然也有害怕的時候,小先生果真是厲害至極,居然叫突厥膽寒了。”有隋軍士兵狂笑,惹得突厥士兵一陣哇啦啦啦的大喊,但是不敢再出手。
“又是這小子!”遠處大後方,突厥中的祭祀看著張百仁身前空缺,面色難看至極。
“還請祭祀大人指示。”有突厥士兵道。
“僕骨莫何將軍說,若有機會在碰到這小子,一定要將這小子宰了,今日隋軍高手都不在,我豈能錯過這等機會,這小子已經修成神通,等閒士兵在其眼中猶若是雞犬,還需我親自出手才是!”突厥祭祀冷冷一笑,居然緩緩走下了祭臺,慢慢隱藏在亂軍之中,在亂軍中不斷趁機出手偷襲大隋士兵。
祭祀一路行走,藉著亂軍的掩飾,居然來到了張百仁前方,口中說著一串子突厥語,聽的人莫名其妙。
“我識得他,我去親自了結他。”張百仁看著那祭祀,輕輕一笑,臉上滿是自信,居然脫離了大隋士兵的掩護,手中持著長劍向著突厥祭祀殺來。
“可惜了,天驕沒有成長起來,和普通俗人並無差別,早折的花朵,滅殺了中原的天才,可汗一定會獎賞我的。”祭祀看著張百仁,眼中滿是火熱,口中一串子鳥語,張百仁一點都聽不懂。
“殺!”張百仁一劍揮出,與突厥祭祀廝殺到了一起。
遠處,宋老生與宇文成都也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