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隨我去宴飲一番,各種所需寶物盡數開口便好。”
李建成點點頭,吩咐了一聲手下道人,隨著龜丞相前往大殿飲酒。
馬祖道場
此時馬祖手中拿著一面圓鏡,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張百仁深陷東海龍宮,便是我也出手不得。不過其體內氣機卻安穩的很,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這小子體內有一股恐怖的氣機孕育,定然是藉助東海之手促成一番造化。我不可胡亂出手,免得壞了其算計!”
淮水
淮水水神面色陰沉的敲擊著案几,身前水神符詔閃爍不停。
“張百仁深陷東海龍宮,我卻不能不管!”說完後淮水水神慢慢站起身:“必須將其救出來,賢弟距離仙道只差一步,絕對不能叫人壞了其道果。”
說完淮水水神化作無形,消失在淮水宮闕內。
淮水水神煉化了上古水神符詔,所在之地管你是否有主,皆為自家神域。
此時淮水水神一身道功越加不可思議,深不可測,一路上竟然不驚動任何人直接來到了東海地界。
循著冥冥中的感應,直接來到水晶宮地界。穿過巡守嚴密的蝦兵蟹將,淮水水神來到海眼處。
瞧著不斷旋轉的風暴將海眼護住,淮水水神搖搖頭,直接邁步融入風暴中,再出現已經到了海眼內。
海眼外風暴滔天,海眼內卻是風平浪靜,似乎處於兩個世界。
此時十幾個老道陽神不斷腳踏罡鬥,接引動海眼的力量不斷向張百仁體內灌輸,隨著眾人的動作,只見冰棺中的張百仁體內顏色居然緩緩褪去兩三分。
什麼時候張百仁體外所有的顏色徹底消失,化作了正常肌膚,那就真的化作傀儡了。
淮水水神就這般站在泉眼中,十幾位陽神對其視作不見,彷彿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並不著急動手,淮水水神緩緩來到張百仁身前,一雙眼睛看向張百仁周身竅穴內的金針,正要抽手拔出來,忽然動作一滯。不知為何,自己越靠近張百仁,心中就越沉重,體內神力逐漸死寂,似乎遇見了什麼恐怖天敵一般,逐漸自活躍中陷入了沉眠。
“不要碰我!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千萬不要多管閒事!”瞧見淮水水神忽然出現,張百仁起先愣了愣,但隨即卻眉頭皺起,這裡可是孕養神胎的好地方,若淮水水神好心做了壞事,只怕事情大大不妙。折騰到最後神胎極有可能化作死胎,神祇腹死胎中。
瞧著那手指一寸寸的靠近,張百仁心急如焚,卻無法和淮水水神溝通。
似乎感覺到了張百仁的心急,丹田內神胎迸射出一股無匹氣機,向淮水水神緩緩壓迫而去。
世界上最讓人悲憤欲絕的便是好心做壞事。
手指距離張百仁周身三尺,淮水水神的動作頓住,卻再也不敢垂落,一股大恐怖的氣機在其心中浮現,只要自己這一根手指落在張百仁身上,必然會發生不祥之事。
“怎麼會這樣?他身上有什麼大恐怖的事物?”淮水水神嚥了口口水,心中不服氣,想要將手指搭上去,但心中的那股大恐怖本能般的將其手掌抽回。
站在那裡,淮水水神動也不動。
淮水水神心中不解,隨即拍拍腦袋:“我這位賢弟算無遺策,怎麼會中了龍族與門閥世家的計策,莫非想要趁機算計什麼?”
瞧著鋪天蓋地的海眼之力被張百仁吸收,淮水水神心中越加篤定:“任憑他何等傀儡,也早該練成了,但這麼多天才地寶、元氣灌注其體內,卻捲不起絲毫波瀾,當真可怕到了至極。”
隨即一雙眼睛看向張百仁丹田處:“我當年贈了賢弟一顆寶珠,有那顆寶珠護體,也不該遭受龍族、水族算計,這其中定然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賢弟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