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對著張百仁擠了擠眼睛,滿是興奮的轉身離去。
瞧著宋老生離去,張百仁便要站起身,卻被魚俱羅攔住:“你小子不用瞎跑了,有老生帶軍中高手過去,只要不是見神不壞,便沒什麼大礙!”
說完後一雙眼睛怪異的打量著張百仁:“你小子如今有些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還是那張嘴,眼睛依舊是那雙眼睛,耳朵還是那隻耳朵,哪裡不一樣?”張百仁笑著道。
魚俱羅上下打量張百仁,過了許久才驀然道:“淵博如海!”
“淵博如海?將軍可莫要開玩笑。”張百仁眼睛瞪大,難得魚俱羅說出這種話。
“本將軍說得是真的,若細緻觀察,便會覺得小先生淵博如海,可納天下!”魚俱羅面色鄭重:“小先生已經有自己的氣象了!”
張百仁摸摸鼻子,他能說什麼?
“以往小先生鋒芒畢露,劍意沖天,如今卻全都掩藏在淵博無盡的大海當中,等待關鍵時刻施展雷霆一擊,小先生氣象不凡,本將軍果真沒有看錯你。”魚俱羅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若不是本將軍觸及到至道門檻,還真琢磨不出小先生身上的意境。”
“而且小先生如今生機綿綿,生命力好生的旺盛,簡直是不可思議!”魚俱羅上下打量著張百仁:“莫非最近小先生又有什麼奇遇?”
張百仁嗤笑一聲:“哪裡有那麼多奇遇,麻煩到有不少!”
“你小小年紀能有什麼麻煩。”魚俱羅不置可否。
張百仁道:“將軍可知大隋境內有多少道觀?”
魚俱羅愕然:“你問這個幹嘛?大隋道觀多如牛毛,自從佛家上次被重創之後,道家大勢復興,大小道觀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遍佈天下各地、深山老林,數都數不過來。”
“有那麼多?”張百仁愕然:“南朝四百八十寺,所少樓臺煙雨中,難不成道家的道觀比佛家還要多不成?”
魚俱羅翻了翻白眼:“道家很奇特,一個人便也可以算作是一處道觀,所謂的南朝四百八十寺,是指赫赫有名的四百八十個大寺廟,剩下不知名小廟更不知凡幾。道家如今有數的大道觀不足五十,可知當年佛家是何等興盛,只可惜佛家野心太大,不斷自我膨脹,所以遭受了重創!”
見到張百仁眼中的八卦,魚俱羅連連搖頭:“你不要問我那些隱秘,此事本將軍也不太清楚,涉及到了法界之爭以及凡俗皇朝更迭。這一切都不過是輪迴而已!”
張百仁聞言陷入沉思,自從來到這方世界後,自己還真沒有看到過略上規模的寺廟,佛家一般都是鄉野偏僻小廟,難登大雅之堂。大貓小貓兩三隻,可憐得很!
“自作孽不可活啊!”魚俱羅端著茶盞在大殿中走動:“不過佛家的金身大法確實是好東西,若不是本將軍搶了一本如來真身,還真未必能踏入至高武道,佛家丹藥的效果也極其不凡,易筋換骨脫胎化形,藥力令人陶醉。”
看著魚俱羅陷入回憶中,張百仁一陣惡寒,佛家的覆滅少不得大隋這些劊子手助陣,各大門閥世家渾水摸魚。
佛家當年勢大,收集了天下所有財富,即便是朝廷也要忌憚三分。
這等財富豈能不叫人眼紅?
於是乎道家、龍族、朝廷、門閥、世家齊齊出手,彈指間佛家勢力紛紛崩潰瓦解,化為了灰灰,成全了當今的大隋。
“佛家雖然被打殘,但佛家講究的是天道輪迴,總歸有朝一日會死灰復燃,這一點早有印證。”張百仁笑了笑,面色怪異:“只怕到時候各大世家、門閥、道觀要寢食難安了。”
魚俱羅不置可否:“佛家再厲害,又能如何?又不是本土勢力,聽人說佛家的本宗在一個稱之為天竺的地方,距離中土隔著十萬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