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走了進來。
剛剛進來便聽到了詩家主等人的對話,說道,“不愧是詩家主,一語道破玄機。”
田月舟面帶微笑,走了出來。
詩家主聽到聲音,立刻扭頭望去,看到是北麓書院院長田月舟,面帶微笑迎了過去,“哈哈,方才我就在說這聲那麼熟悉呢,原來是院長大人吶。”
“詩家主不必多禮。”田月舟繼續說,“詩靜文是我北麓書院的學生,如今詩家又出了這檔子事,理應前來慰問。”
詩家主說,“有勞院長掛心了。”
說著,詩家主把田月舟請到了一邊坐,詩靜文主動為院長上茶。
田月舟瞥了詩靜文一眼,端起茶來抿了一口,說道,“嗯,茶不錯。”
詩家主微笑說,“這茶算是我詩家最好的了。”
繼續說,“院長大人今日來,不知所為何事?”
詩家主明白,北麓書院的院長不會閒的來關心一個商戶家,肯定是有事情。
見詩家主開門見山,田月舟也不繞圈子了,說道,“既然詩家主這麼說了,我也就直說,今日來是為外界流言而來。”
詩家主嘆了口氣,摸了摸額頭,與自己猜的一樣,田月舟是為流言而來。
詩家主說,“哎,這說來也是奇怪,我們整日在院中忙活給工人發工錢,哪有閒暇時間去傳謠呢。”
“聽詩家主的意思,這事並不像外界所說的那樣?”田月舟問。
詩家主搖頭,“對,完全不像。”
“這件事對我們沒有一點好處,沒必要。”
“嗯,有道理。”田月舟瞥了詩靜文一眼,說道,“我可是聽聞詩姑娘親自跑去揭穿蘇念姑娘的?”
提到這件事,還沒等詩家主說話,詩靜文就跳了出來。
“田院長,我去揭穿蘇念姑娘不假,不過我那是聽信了外人的話才去的,並沒有想把她們怎麼樣。”詩靜文解釋道。
田月舟摁住下巴,看著詩靜文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原來是這樣。”
“那這件事可就複雜了,很明顯是有人把詩家當成棋子在利用。”田月舟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心裡已經有數了。
捋了捋衣袖,起身對詩家主和詩靜文說道,“詩家主,詩姑娘,我要知道已經瞭解清楚,就不多待了,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提。”
詩家主欣喜點頭,“哎,一定。”
話畢,詩家主和詩靜文送走了田月舟。
詩家主轉過頭,準備進院子裡,忽然頭暈目眩,差點摔倒。
詩靜文見狀連忙去將自家父親扶住。
詩靜文一臉擔憂,“父親……”
詩家主拍了下詩靜文的手說,“我的好閨女,父親沒事兒,扶我到那邊坐會。”
“好的,父親。”
雖然表面毫無波瀾,內心擔憂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