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很喜歡。
“笑夢,”他吸了幾口氣,平撫腦子裡的暈眩。“你可知道,看我脫衣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她臉色不太好,感覺他在要她,上一次沒這麼煩的。
“我脫一樣,你要親我一下,待我全脫光了,你得吻遍我全身,一寸都不可遺漏。”他故意不說“件”。
她直覺地點頭,沒發覺他言語裡的陷阱。就算有,她也不在乎,反正他說的事上回她全做過了,再來一次亦無妨。
“那我開始嘍!”他揚眉,笑得萬分邪氣。“你可得睜大眼,千萬別看漏了。”
“好。”
結果——齊爭是混蛋,他居然先解開束髮的金冠。
儲笑夢瞪大眼,氣得雙瞳裡都冒火了。
他接著打散發髻,烏黑髮瀑襯著如玉容顏,愈發顯得俊美無儔。
她的滿腹怒火突然消失了,剩下一點情慾在心裡灼燒,再灼燒。
“笑夢。”他對她眨個眼,手指點了下臉頰。
她頓感口乾舌燥,蓮步款擺,她輕移到他身邊,沿著他的額,慢慢地吻上他的臉。
她張著眼,可以看到他臉上細微的寒毛,還有那瞳海里,無限的柔情。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每一次的喘息都帶著火熱。
“要接下去嘍!”他掀開外袍,雪白的襯衣一寸寸露出。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手指勾到了襯衣,顯露半抹古銅色、結實的胸膛。
她的師父不止武藝高超,醫卜星相,無一不精,她傳承的是武功一門,但對醫術也略有涉獵,對於男人的身體,她並不陌生,但齊爭的卻完全不同。
不管是撫養她長大的師父,還是與她一同成長的師兄,他們的身體在她眼裡就是一堆肉塊。
只有看著齊爭的時候,她感覺他就是個天底下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寶貝。
她的目光移不開他,心底有一個聲音叫囂,她要摸他、她要碰他,她……她好興奮。
當那件外袍完全離開他的身體後,她已主動湊上前去,細碎的吻從他的脖頸一路印到他的鎖骨。
“還沒有喔!”他低啞的聲音帶著一股魔力似的。
他坐到床榻上,開始緩慢地,一隻腳接著一隻腳,脫下長靴,還有那淨白、不染纖塵的襪子。
然後,他光著一雙腳,縮到床上,一隻手在頸間前揚呀揚。
“脫得有點累,休息一下。”
她呼吸一窒,不知道是羞、是氣,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感覺。
總之,她體內有某種東西爆炸了。
無意地,她一道指風彈出,他立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笑夢,這樣不公平。”怎麼可以仗武欺人?他不服!
她不說話,嬌顏紅豔,款步走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來到他身邊,坐下,她的手微微顫抖,摸向那片令人渴望已久的胸膛。
他身體火熱的溫度令她心一抽,抑不住的嬌吟便溜出了喉間。
他看著她神魂顛倒的模樣,沒來由地,無比的憐惜便湧出了心頭。
“笑夢,解開我的穴道,讓我也抱抱你吧!”他的嗓音有點啞。
她奇怪地看著他。好端端的,怎麼他突然感傷起來了?
隨即,她手一揮,他的穴道解開了。
他使勁抱住她,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揉碎似的。
“我愛你,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愛一些,好愛好愛……”
“我……也是。”最後兩個字變得好小聲,比蚊子叫還細微。但他還是知道她的心意,因為,她的嘴形證明了一切。
他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