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看的笑容。
這一次，他真的是把自己給坑了啊！
雖然說第五諸仙，乃是凌駕於飛越女帝之上的存在，但是第五諸仙，畢竟是隕落了的上古人物。
得知了這個秘辛，他也不會有什麼。
可是，飛越女帝就不同了。
今日即便飛越女帝把他給殺了，他的師父再怎麼疼他，恐怕也不敢找飛越女帝的麻煩。
「我不殺你，諸仙第五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讓其他人知道，你們自己立誓吧，仙魔道誓，心魔大誓，靈魂大誓，三誓同立。」
飛越女帝面無表情道。
「好，好的，弟子馬上就發下誓言！」
圓寂心中鬆了口氣，二話不說，就開始起誓。
他探尋秦南身上的秘密，純粹是因為他好奇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所以讓他發下誓言，他是沒有任何牴觸的。
當然，牴觸也沒用。
八曜魔王、修神良、冥亡等人豈敢二話，也是連忙發誓。
飛越女帝見此之後，一雙冰藍色的美眸，落在了秦南的身上，屈指一彈，一縷仙光，便沒入了秦南腦海之中。
「我這是……銅鏡？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可以進入第四小仙域嗎？」
秦南從那鬆懈的狀態下甦醒過來，立刻就看到了眼前這道絕世身影，眼中露出了抹錯愕。
「偶爾還是可以降臨一縷意志過來。」
飛越女帝道。
「哦……」
秦南點了點頭，忽然有所察覺，眉頭一皺，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現在冥亡、八曜魔王等人看向他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在眼底的深處，有著一絲羨慕和嫉妒，還有著一絲絲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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