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崖邊,看著那天地盡頭的一輪紅日,對那黑衣的年輕修士慢慢說道,堅定果決的語氣中,散發出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
那力量,似乎只要一句話,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便死!
“弟子知錯了,弟子會立即撤出搜巡的人手!”
“小小挫折算什麼,小小的一個陣法玉簡又算什麼?與太易劍苑和南笙域修道界算賬的日子還沒到來,不必急於一時!將‘刺穹山’附近百里的崗哨也撤回來,在後面半年內,只將護住‘刺穹山’的大陣,啟動就行了!”…
“弟子,謹遵師尊法旨!”黑衣的年輕修士恭敬說道。
“即使這南笙域的天地,是晴空萬里,朗朗乾坤,可我西門歸一,要這南笙域覆雨翻雲,日月無光,這天地,也得順從我的意願!”那山崖邊的紫衣人,朝天地盡頭的紅日朗聲說道。
在他說此話的同時,一柄金色飛劍從其身上飛出,凌空飛行五六十丈後,居然衍化為一支十幾丈長,金光閃閃氣息驚人的古樸長劍。
那十幾丈長的散發金光的古樸長劍,在飛行後,突然憑空朝前飛斬過去,似乎要將遠處的紅日一劈兩半。
整個山崖前空曠山峽中的無盡氣流,被這一劍所激發出的天威般的轟鳴聲,久久的激盪翻騰,無法平息!
這如同天威般的一劍,是人力可以抵擋的嗎?!
那紫衣人身後的年輕黑衣修士,看著那古樸長劍好像要劈開紅日的驚天動地一擊,眼神中精光閃爍,刀削斧砍的面上,也閃出一絲渴望的眼神。
從鬼嘯山脈,歷經磨難的陳雲和公孫綠衣,經過半日的持續飛行,終於回到了夜雨山脈的附近,而這時那潘玉,早就回到黑魂石中修煉去了。
陳雲與公孫綠衣在一邊朝鐵籠山的大洞府飛去,一邊開始清理那從邪修身上搶來的小乾坤袋。
萬幸的是,那陣法玉簡,就藏在黃真的小乾坤袋中,陳雲將此玉簡,和黃真從靈玉礦搶來的幾乎近兩萬的各級靈玉,整理好,並交給了公孫綠衣。
至於剩下的一些東西,陳雲沒有細看,而是作為自己的戰利品,公孫綠衣也不會過問,可陳雲微微用靈識掃了一下,感覺好些的東西,估計也被這黃真也快糟蹋光了。
至於那成圓的小乾坤袋,因為陳雲的修為不夠,一時解不開,陳雲準備回自己洞府時再慢慢研究下,只當順便學習下法器的祭煉之法,同時有潘玉的存在,陳雲也不擔心解不開它。陳雲與公孫綠衣在將這兩個邪修的小乾坤袋整理好後,又花了近一個時辰的飛行,終於來到了鐵籠山的大洞府附近。
可在兩人距離那洞府還有幾百丈,剛要一鼓作氣。飛到洞府門口時,突然耳邊聽到一聲大喝:“來者何人,居然敢擅闖我太易劍苑洞府。如不速退,性命難保!”
陳雲與公孫綠衣略感吃驚,朝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三十幾歲,一身青衣的魁梧男修,從五六十丈的叢林中飛出,修為居然達到七彩初期。
“我是太易劍苑劍苑明霞真人門下弟子。公孫綠衣,我旁邊的是道場太衍道場的弟子子陳雲。不知這位師兄是我太易劍苑那位師長的弟子子?”公孫綠衣雖然不認識這人,可見這人修為在自己之上,也就這麼問道。
“啊!你們兩人居然就是,失蹤近一個月的公孫師妹和陳雲師弟。我玄心道場鐵木真人的大弟子杜穆,奉命在此鐵籠山附近巡山,剛才言語唐突,還望不要見怪,你們趕緊隨我進洞府,去見見諸位六道長老!”那自稱杜穆的男修,朝陳雲兩人微微抱拳,然後帶頭朝洞府飛去。
陳雲和公孫綠衣相互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看出些對方的震驚。
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吩咐,這些修為高深的平素極少出山的七彩弟子來巡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