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成百上千的火人又跳又躥的,活像猴子。在這些火人的作用下,懸崖下又多了不計其數的孤魂野鬼。
科倫臉有不忍之色,質問瑟梅茲,“你怎麼想得到這種惡毒的主意?”
“那是因為我是瑟梅茲。要是把戰馬都用光了,我怎麼第一個到京雲城(京唐國的首都)去洗馬靴?”瑟梅茲懶洋洋地道,跟著就是一聲慘叫:“你幹嘛打我?”
科倫在巨拳上吹了一口,道:“把你狠毒的心打回肚子去。快,澆油料,放火燒人。”
據統計,在棧道上京唐國共計損失二十五萬軍隊,其中有十五萬是死在瑟梅茲的毒計之下,因而,瑟梅茲也就有了“瘋狂的無賴”稱號。
一聽到敵蹤出現,菲因五世嚇得差點當場尿了,愣了愣才問道:“是哪部分敵人?是不是水泡眼的?”
一想到要是給瑟梅茲追上了,潑上油料,在塞普城下上演一場“火人”表演大賽,那是什麼樣的後果,誰都想的到,最不幸的後果是,要是把自己一個不小心弄成了火人,那個慘就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由不得菲因五世不怕。
“水泡眼?那是誰?”副官心裡疑惑,嘴上道:“陛下,是鳳·花明的軍隊。”
“鳳·花明,你欺人大甚。”菲因五世恨恨地道,有道是愛有多深,恨也就有多深,還真是不假,菲因五世乍聞不是想像中的大舅子來了,由不得鬆了口氣,對鳳·花明一路窮追猛打感到忍無可忍了。
菲因五世心中那個恨意,讓他身邊的人都感覺了,要是恨意可以殺人的話,他身邊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立即整頓隊形,我要和鳳·花明決一死戰。”菲因五世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陛下,我軍計程車氣還沒有恢復,長途跋涉,體力消耗過劇,難以和鳳·花明交戰。楓瑟儘量把話說得小心翼翼。
楓瑟清楚,他們盡了最大努力收攏敗兵都沒有成功,現在列隊的話,也就不過三萬人的潰兵,丟得只乘小褲的敗兵已經不能說是軍隊了,根本就無法與鳳·花明佇列整齊的騎兵相比,要是此時就交戰的話,贏的機會只有百分之零。
菲因五世給仇恨衝昏了頭腦,立即書寫了一道手令,蓋好玉璽,對一個副官,道:“立即進城,給奎羅說,要他立即把軍隊調出城來。”
“是。”副官接過手令,就要離去。
楓瑟苦澀地搖搖頭,道:“等一下。”
副官應聲停下。
“陛下,臣以為,奎羅的大軍是生力軍,也是我們的希望,不能這樣使用。”楓瑟恭敬得像只哈巴狗的聲音響起。
菲因五世粗暴地道:“不這樣使用,還能怎樣使用?”
楓瑟望著不遠處的一片茂密樹林,道:“陛下,臣以為,可以派出兩萬軍隊埋伏在樹林裡。我們馬上進城,和城裡的軍隊匯合,依靠堅城厚壁消耗敵人。等敵人精疲力竭之後我們再來個兩面夾擊。
有句軍事上的諺語叫做“殲敵一萬,自損八千”,鳳·花明雖然大戰獲勝,一路猛追,日子也不好過。士卒的體力消耗必然過劇,後勤補給跟不上,士氣雖然高昂,但是,整體戰鬥力必然是下降許多,可以說,已成強弩之末。要是真如楓瑟所言,只要稍加消耗的話,兩面夾擊,即使不能打垮鳳·花明,也會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確實不失為一條高明的策略。
菲因五世雖然憤怒,但是,還不至於連這點好處也看不出來,沉吟了一下,道:“留下人收攏敗兵,其餘人跟我進城。”
楓瑟一顆提著的心終於落地了,忙拍菲因五世的馬屁,道:“陛下英明。”屁顛顛地跟著菲因五世進城去了。
滿心希望的菲因五世稍稍整頓了一下軍隊,派出兩萬人埋伏在那片茂密的樹林裡。一切準備好,只等鳳·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