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默默的陪著玉瑩,沒有說話。好一下後,玉瑩才是收回了手,撫上了肚子,感受著那個同她血脈相連的小生命,然後,臉色溫柔的說道:“靜善,查查張常在,本宮就是為了他,也得活得尊貴。”
“主子,小主子自然是尊貴的。奴婢知道怎麼做了。”靜善笑著回了話。
“出生皇家,他自然榮華富貴。只是…”到這裡,玉瑩停了下來,她想到了前生,關於未來,那場可能的九龍奪嫡。心中,又是思緒萬千。不養兒,不知道父母辛苦?
更何況這宮裡,少時,得為他的安全操心。大了,得為他的婚事,擔心。婚後,又是得為他的子嗣憂不完的心。
想到這,玉瑩雖是感慨萬端,可到底,心裡還是為了這個在她肚子裡一點一點,孕//育出來的小生命,充滿了期待。總想著,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他,最好的。
當晚,玉瑩在就寢時,留下了靜善,為她按摸腿部。特別是有孕六個多月,快七個月。玉瑩雖是未曾出現什麼斑跡,臉色也是紅潤。可到底,因為懷著孕,腿部有了少許的浮//腫。
在眾人都是退下後,靜善才是為玉瑩按//摸了起來。玉瑩靜靜的享受著,好一會兒後,才是問了話,道:“靜善,如何?”
“主子,張常在現是臥病在床了。皇上去看了這張常在,皇后娘娘卻只是派人去慰問了一下。想來,皇后娘娘的病,怕是好轉有限。”靜善手未停,邊是說了話。
見著玉瑩微閉眼,又是小小的勸了一句,道:“主子,您要不就少操心這些個事。奴婢擔心,您的身子吃不消。”
聽了靜善的話後,玉瑩睜開了眼睛,然後,仔細的打量了靜善好一下後,回道:“本宮知道你的關心。只是,未雨綢繆啊。這宮裡,誰不是走著一步,謀劃著後三步。本宮,如何能抽身事外。”
“主子說得是,是奴婢魔障了。”靜善聽了玉瑩的話後,也是明白了自個兒的剛才的少許天真。心裡不禁想到,如主子所說,這宮裡,你不害人,豈不知別人正謀劃著害你。
“靜善,你的用意,本宮知道。只是,這宮裡女人,誰又不是逆水行舟,本宮,退不得。”玉瑩回了話。想了下,又是問道:“張常在臥病,是真生病了,還是為了博皇上的同情?”
“據咱們的人回,是真病了,容貌也是非常的憔悴。”靜善回道。
“那,坤寧宮,皇后娘娘的病,到底如何了?”玉瑩再次問道。
就在此時玉瑩正聽著靜善回稟時。坤寧宮裡的皇后扭祜祿氏,卻是正躺在床榻上,看著面前伺候著她的烏雅答應,微笑著飲了烏雅答應遞上的湯藥。
“你身子要緊,就是不要來坤寧宮了。本宮知道你的孝心,到底,還是肚子裡的皇嗣重要。別過了本宮的病氣。”皇后扭祜祿氏對烏雅答應溫和的說了話。
烏雅答應聽了皇后扭祜祿氏的話後,卻是在旁邊伺候的宮女扶持下,忙起了身。恭敬的回道:“主子,奴婢是從您身邊出去的。”
“你也是皇上的嬪妃,這主子,切不可再提了。”皇后扭祜祿氏說道。
“是,娘娘,婢妾說錯了。”烏雅答應忙回了話,然後,又是接著道:“婢妾的意思,只是想在娘娘身邊,婢妾想著娘娘鳳體安康。”
“嗯,你有心了。”皇后扭祜祿氏點頭,蒼白的臉色帶上了微微的紅,然後,又道:“本宮豈是不明白。只是,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往後吧。今個兒,你就跪安,先是回去歇著吧。”
“娘娘,這…”烏雅答應抬頭,有些擔心,又有些關心的神色。
“來日方長吧,你肚子裡的孩子,本宮還是想做他的皇額娘。”皇后扭祜祿氏笑著說了話。只是,這話一落,雖說此時在殿裡的眾人都是明白這麼回事,可到底,這是皇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