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屋子就剩下了和舍里氏母女三人,並著和舍里氏的奶孃秦嬤嬤。
看著滿屋子裡都是自家人,和舍里氏說道:“好了,額娘看你們倆姐妹,可是有很多話要說,別悶著了。都講講吧,省得額娘都得為你們倆掛心,晚上也睡不好個安穩覺。”
玉瑩先是說了話,道:“額娘,玉瑩不喜歡那個何姨娘。您今早是沒有瞧見,她轉身時給阿瑪可是送了一蘿筐秋天的大菠菜。”學了早上何氏的樣子,給她面前的額娘和舍里氏,還有姐姐玉萱、秦嬤嬤三人,來個幾個大大的媚眼。可能是技術操作上的失誤,在和舍里氏與佟玉萱、秦嬤嬤的眼裡,這成了幾個大大的白眼。
“竟胡說,你那菠菜就會惹人笑話。”和舍里氏嘴裡訓道。不過,說著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額娘,妹妹的話雖是不在理。可到底,那個何氏也不像個安份的。”佟玉萱正著臉色說道。
和舍里氏聽了這話,拉著一雙女兒坐在自己的身邊,輕輕的拍了幾下女兒的手,笑道:“額娘哪能不懂你們的心。可你們要明白,額娘是你阿瑪的嫡妻。還有玉萱,以後記著叫她何姨娘,何氏那不是你能叫,知道嗎?”
“玉萱明白。”佟玉萱點了下頭,接著道:“可女兒總覺得,哪有千日防賊的理?”
“太太,那何氏算哪門子姨娘,也就是老爺的一個通房。姑娘也就在您面前道聲何氏,她也不配您跟她上了心。要老奴說,也就是個賤(和諧)籍出身,能抬進府裡,都是她上輩燒了高香。”秦嬤嬤到是一個鼻孔的跟著佟府大姑娘佟玉萱出氣,為自家太太鳴不平。
玉瑩也跟著點頭附合,道:“就是,就是。”
看著玉瑩那一點一點的腦袋,和舍里氏有些樂了,道:“玉瑩,你跟著就是就是的,能懂嗎?”
“話說陽春白雪,下里巴人。”玉瑩拽了兩句,見著姐姐佟玉萱對她豎眉了,忙道:“正題了,我的意思是說,管她何姨娘的手段低俗不低俗,反正阿瑪吃她那套。話說曾經有一位偉人,有過這麼一句話,甭管它白貓還是黑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它就是好貓。”
“好啊,敢情在你眼裡,阿瑪就老鼠。”佟玉萱聲音冷冷的打趣道,“還有,我的妹妹,這是哪位偉人啊,姐姐怎麼不記得在哪本書裡有看到過這麼一句話?”
“額娘,姐姐不是好人。”玉瑩一把往和舍里氏懷裡懶去。
“好了,額娘明白你們的心意。放心吧,何氏的事兒,額娘心裡有數。”和舍里氏回了話,接著道:“嬤嬤,你給她們姐妹倆講講吧,省得她們似懂非懂,一肚子的迷糊。”
“老奴這給姑娘們講講。”秦嬤嬤應了話。
“姑娘們為什麼討厭何氏?”秦嬤嬤先問了。
“不安份,狐狸精。”玉瑩說了,吐了下舌頭,可愛的笑了笑。
“會使手段,長得妖媚。按裡說,阿瑪的小妾像她這樣很是平常。可是,我總覺得,她似乎太假了些,反正,沒什麼理由就是覺得討厭她。”佟玉萱到是想了想,卻又想不出太過於討厭何氏的理由,便說出了心裡不舒服的感覺。
“姑娘們說的,何氏有手段,太太也是不怕的。她不過是個連妾都算不上的通房,又沒有生養。要是太太不滿意,使人賣了她,老爺也就是不高興些時日。看在大爺和大姑娘、二姑娘的面上,也不會給太太難看的。有道是夫妻一體,太太過於在意何氏,那不是自低身份嘛。說到底她還配不上太太的計較。”秦嬤嬤細細的給二人講了這裡面的些個事,然後,看了眼和舍里氏。見和舍里氏輕點了下頭,接著道:“再說,太太讓老奴使人盯著何氏,她就是想在府裡翻起點什麼,太太真是出手,也沒她的好果子吃。”
玉瑩一聽這話,心裡一陣激動。這算是什麼,佟府大院裡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