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說了話,道:“爺,奴才去喚太醫,兒茶姑姑還在為爺候著湯藥。”說著,就是忙一溜煙的急步衝了出去。
“爺,太醫道你現在不能見多了水。”高無庸回著胤著的話,同時,小心的用小玉筷沾了少少的溫開水,潤潤胤禛乾燥的唇。
這般感覺到唇微溼潤了,胤禛才是開了口,聲音啞啞的問了話,道:“今,什麼日子?”
“今初一了,天剛大亮了,爺這是都病了兩日。”高無庸忙是回道。
胤禛一聽,這兩日加著前面病上的時日,也是有七八日了。這般算來,給額孃的書信,卻是遲了。
這般一想,胤禛正是要說話,就是見著了隨著太醫一道進了房間裡的兒茶。兒茶正是捧著湯藥進了房間後,在太醫又是為胤禛診了後,問道:“太醫,四阿哥的身子,可是無大礙了?”
好一下後,太醫才是起了身,對胤禛一拱手,回道:“四阿哥鴻福,這般大險已過。再是幾幅藥溫養些時日,四阿哥就會痊癒。”然後,又是轉身對兒茶道:“姑姑如此,也是可放心些。”
“辛苦太醫了。”兒茶笑著回了話。然後,又是遞上了湯藥,對胤禛道:“阿哥,這藥奴婢按時辰煎好,正是合適。阿哥用上後,定可藥到病除。”
胤禛聽了這話後,又是讓打賞了太醫。讓高無庸又是去給為他忙碌前前後後的太子二哥,送去了他醒來病輕了訊息。這吩咐好,喝了藥後,胤禛才是放心少許後,又睡著歇息了過去。
當胤禛再一次醒來,又是到了當天的午後。在高無庸與王喜的伺候下,胤禛用了小粥,正是讓撤了膳食時。便是遠遠的聽著太子二哥來的傳唱,才抬頭,就是見著進了屋子的二哥。
“臣弟謝謝太子二哥了。”胤禛看著胤礽,小臉揚起了笑容,真誠的說道。
“四弟病雖未痊癒,不過,孤瞧著可是精神氣上來了。想來,也就幾日休養,孤定是能見著往日四弟彎弓引箭的英姿。”胤礽笑著走進,邊是說道。
“承太子二哥的吉言,臣弟病了,卻是累著哥哥操心。”胤禛說著話,臉上卻是透上了許許的親近神色。
“咱們是兄弟,孤盡心盡力也是應當的。”胤礽笑著說了話。
就在此時,話剛是落,一個少年的聲音接著了話,道:“太子的話不錯,四弟病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是憂心。”說著,那走進的可不就是胤禛現在的庶長兄胤禔。
胤禔說了話,與他一道而來的三阿哥胤祉,也是笑著說了話,道:“四弟,太子二哥這幾日可是為你操心不已。我與大哥今向熊師傅告了假,來看你,可是好了些。”
“勞大哥、三哥來看望弟弟了,現好了不少。”胤禛笑著回了話,又道:“想是養上些時日,才能回上書房與眾位哥哥一道進學。”
“學業重要,可四弟更應該注意身子。可不能熬壞了自己,要不,皇阿瑪與佟娘娘可是要擔心你了。”胤礽在瞧了大哥胤禔與三弟胤祉一眼後,稍稍帶了些眼藥的說道。
要說這話,胤礽說得也有些真心,必竟作為皇阿瑪親養的唯一皇子。胤礽對於那位佟娘娘,心裡還是有幾分的顧忌。不管是出於作為皇家外戚,還是深宮最高份位的皇貴妃。所以,對於四弟胤禛,胤礽既是拉攏,又是暗暗的猜忌著。
無關他本人的心思,只是權利平衡中,最本能的存在罷了。
第一七零章 奴才(二)
胤禛一聽了太了二哥的話後,雖是年幼幾位哥哥,可皇家的阿哥哪有什麼單蠢的。所以,胤禛一笑,道:“眾位哥哥來看望弟弟,弟弟心領了。”
“四哥,還有我呢?”胤禛話剛落,那一直養於皇太后跟前的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