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玉瑩笑著說了話,對胤禛反問道。到是胤禛聽後,瞧著自家額娘好一下後,回道:“兒子依額娘。”
“第一個,胤禛覺得,他們誰贏誰輸?”玉瑩伸出右手食指,比劃了個“一”,問道。
“自然是漢高贏,霸王輸。”胤禛肯定的回道。
聽著胤禛回了當初她講《三字經》時,邊講著詳細故事的話,玉瑩笑了。然後,又是伸出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比劃了個“二”,又是問道:“第二個,從出身上講,他們誰貴誰賤?”
胤禛聽了這話後,卻是沉思了一下,才是回道:“從出身講,漢高低,霸王高。”
玉瑩聽後,點了點頭,接著合了右手後,又是伸出了尾指、無名指、中指,比劃了個“三”,接著問道:“額娘最後一個問題,他們誰的手上,人才更多?”
“漢高定鼎,曾講:夫運籌策於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及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餉饋,不絕糧道,吾不及蕭何;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及韓信。”胤禛背了這段,當初他很是喜愛的一席話,然後,又是接著道:“霸王不及。”
聽了胤禛的話後,玉瑩就是伸出手,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回道:“胤禛都明白了。額孃的答案,也就是告訴你了。”
胤禛聽了自家額孃的話後,又是抬頭,看著她,問道:“額娘,霸王不是英雄嗎?”
“英雄?梟雄?額孃的好兒子,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玉瑩微笑著回道。
“那,什麼重要?”胤禛問道,神情透著執著與認真。
“成者王,敗者寇。歷史,從來都是勝的人說了算。英雄,那不過是史學家,給得一塊遮羞布罷了。活著人,不會需要它。”玉瑩平靜的說了話。
“兒子似乎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不過,兒子會記住額孃的話。”胤禛抬頭,小臉上寫滿了肯定。
隨後,玉瑩又問了胤禛最近的生活瑣事,當晚,母子二人一起用了晚膳。就是在胤禛跪安告退不久。玉瑩也是洗漱好,準備就寢時,玄燁到了景仁宮。
“皇上,您怎麼來了?”玉瑩剛是想起身,卻是因為身子重,還未起來,玄燁便是上前扶住了她,說道:“這殿裡只有朕與你二人,既然身子不方便,虛禮暫時就不必在意。”
到是玉瑩現七八個月的身子,卻是很累人,而且起身都得人攙扶著才穩妥。現這殿裡只有皇帝表哥一人,玉瑩也不好讓這位帝王扶她起身,所以,也就依言,重新躺了好。
“朕聽說,你身子不適,可是好些?”玄燁關心的問道。
“太醫問了診,道是無大礙。只是好好休養些時日,就好了。”玉瑩笑著回了話。然後,又是握著坐於榻前,玄燁的手,說道:“臣妾有景仁宮的眾多奴才伺候著,到是皇上國務煩忙,才是更應該注意身子。這天下,沒了臣妾,些許小事。可皇上若是累著了,還不得讓關心皇上的人,擔驚受怕。”
“朕會注意。”玄燁回道。
“皇上,這會兒時辰也是不早了。您可是,歇於景仁宮?”玉瑩微笑著問了話。
“為何不賢惠一些,推朕去別處?”玄燁聽了玉瑩的話後,倒是笑著問道。
玉瑩聽了這話後,暗了暗眼神,接著回道:“皇上歇於各位妹妹處,臣妾便是想著胤禛,便在景仁宮裡守著,自尋其樂。可若是,臣妾因為不便於伺候皇上,就是不留皇上歇息,又或是推了皇上去其它妹妹宮裡。臣妾自問,做不到。”
說到這,玉瑩抬起視線,望著玄燁,溫柔的繼續說道:“臣妾最多,只能做不嫉、不妒,卻是無法如仁孝皇后娘娘、孝昭皇后娘娘,那般賢惠。所以,臣妾才是不瞞皇上,也瞞不住皇上,臣妾也就是一皇妃的氣量。”
“當一寵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