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微低著。心裡卻是起伏不平。
如意坐在了玉瑩近處,胤禛又是關心的問了玉瑩,才是見著一眾的女眷,告了退。玉瑩瞧著,笑著點頭,看著胤禛叮囑了幾句,才是讓胤禛退了出去。
由使至終,胤禛眼裡都只是少少的看了一眼眾人,關心過自家額娘和妹妹,就是告退。
當晚,玉瑩問了旁邊的舒舒蘭,道:“今個兒幾位姑娘,你瞧著規矩怎麼樣?”這話,玉瑩問了,心裡自然是計較。只是,她還是想瞧瞧身邊人的想法。必竟,有時人的角度不同,看法也是不同的。
舒舒蘭聽了問話,回道:“主子,奴婢瞧著,嫻雅姑娘規矩不錯。想來,那拉家的家門必是嚴謹的。端寧姑娘活潑可人,也是太太手中的明珠。至於淑慧姑娘,吶喇大人甚得皇上信任,姑娘自是咱們滿人姑奶奶,不掬小節。”
玉瑩聽了舒舒蘭的話,點了點頭,心裡到是明白一二。也是有了計較的。
若說玉瑩此時這般,那麼,出了宮的淑慧與嫻雅,更是心底想法紛紛。
淑慧回到了府裡,見著阿瑪時,到是笑著得了費揚古的話。說到底,對於女兒費揚古還是贊成嬌養的。
倒是蘇宜爾哈對於女兒有時的無法無天,搖了搖頭。淑慧講了講入宮的事,費揚古聽後平靜的點了點頭,倒是叮囑了淑慧幾句,道:“你額娘教導你,阿瑪放心。不過,宮裡的事兒,你一個小姑娘不懂,有些事問問你額娘。咱滿人雖不像漢人那般,卻也是知禮的。”
淑慧聽後,點了點。
到是在其餘人退下後,蘇宜爾哈問了費揚古的話,道:“爺,可是淑慧哪兒,失禮了?”
費揚古想了想,回道:“皇家的事,說不清。咱們吶喇氏是忠於皇上,有些事你是當家主母,自然也是有些計較。只是,我瞧著淑慧的心思,怕是大了些。”
一聽費揚古的話,蘇宜爾哈點了點頭,也是明白了一二分。然後,安慰說道:“爺,淑慧的事您放心。妾身自然會處理好的。”
費揚古聽後,笑著點頭。對於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信任的。更何況這些年來,妻子對府裡的事情,也是從來不讓他操心。一心朝事,費揚古自是家宅安寧的。
與淑慧的晚上不同,回到府裡的嫻雅卻是平靜。對於那拉太太來說,今個兒不過是得了緣法,算是門坎低了些的那拉太太卻是不會亂想的。
嫻雅晚上躺於床上時,卻是思緒亂亂的。
她想著那個頂了她身份的淑慧,不由得又想了想那位今個兒,對面不相識,面目都不曾看清的四阿哥。卻是不知道,這算是什麼事。
淑慧倒是個有心思的,可她自個兒的心思,嫻雅卻是拿摸不定了。
過了一世,這個四阿哥也不是她前一世的爺了。她想那位佟皇貴妃娘娘的心裡,怕也是會計較的吧。想起佟皇貴妃,嫻雅又是忍不住想到了德妃娘娘。
同樣是額娘,當年的德妃娘娘怕是到死,都恨著佟皇后吧。必竟,爺與德妃娘娘那般不合,她當年在宮裡,又何嘗不是兩頭難做。
額娘疼小兒,可不是親養,卻是哪是一樣的。今個兒嫻雅瞧著皇貴妃娘娘對著四阿哥時,她就明瞭幾分。這大概也算是上天的補嘗吧。也許,她活著只是旁觀著爺在這一世,有一個疼他的額娘。
所以,嫻雅告訴自己,隨緣吧。
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康熙二十八年十二月七日,袁貴人生下了皇十四女。
也是在這一個冬天,玉瑩那兩年祈福到期了。在宮裡從嬪妃到景仁宮請安時,玉瑩才是清醒過來。她,又是回到了從前的日子。
只是,兩年的時光,到底改變了很多。至少,胤禛在宮裡這兩年裡,長大了。如意,也長大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