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在談什麼呢?”
任笑急忙答道:“我們,我們,剛才是在談論公主既溫柔美貌,又解善人意,放眼天下一定找不出來第二個來,我們這就想出去趕緊接駕呢。”
晨星尚未開口,只聽那公子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這些整日武槍弄棒的將軍們也懂得幾分文雅詩情啊,晨星,連他們這麼說,你總應該相信自己吧?”
石心,白劍,任笑聞言,忍不住抬頭盯著他。
“看啥看?沒見過長這麼帥的麼?”
四人一起甩了把汗,“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
“這閨女長這麼俊,看看也不犯法吧!”任笑刻薄起來這張嘴能切割鋼管。
“你性盲啊?男女不辨,尊卑不分,小心我讓你好看!”
白劍冷冷道:“小子說話客氣點兒,不要不知檢點傷了合氣,惹一身騷。”
那公子轉過頭來,冷冷一笑道:“怎麼,說你兩句就生氣啦?哼要不是看在晨星公主的面子上,我還懶得理你們呢。”
晨星公主知道這三兄弟中石心的脾氣尤為暴躁,不禁擔心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拉了那公子的袖子,輕聲道:“博天,你別那麼跟他們說嘛,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三人聞言俱吃了一驚,李存樹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請三人一起坐了下來。
晨星公主,連博天,齊國泰坐在東側,李存樹面南而坐,石心三人則坐在西側。
一桌酒筵卻儼然分成了三派。東派三人有說有笑,特別是連博天和晨星公主談得興致勃勃,旁若無人,齊國泰則在一邊湊上幾句,一邊冷笑著看著對面三人。
李存樹尷尬地坐在那兒,一會兒瞅瞅這邊一會兒瞧瞧那邊,再喝幾杯酒。
石心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盯著杯中澈亮的酒,然而再端起來狠狠地喝下去,白劍任笑看著他這樣一杯一杯地喝,聽著對面刺耳的談笑聲,心中也是一片混亂。
好半天,任笑才開口道:“對了,四兒,最近江湖上好像又生髮很多事情啊。”
石心談談道:“是嗎?我不不知道。”說完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白劍會意,介面道:“聽說天威教近來勢力越來越大,去年先是挑了黑鍋,收羅了青陽幫,紫鯨幫,今年六月又在長沙同衡山,華山兩派大戰一場,結果凱旋歸來,而且空空子的師弟秋雲子,華山莊雪揚的四名弟子也全在此役中喪命。”
任笑道:“不錯,這一場血戰已經驚動了整個武林,那個盟主白少雄已發下盟主令,號令各派正道人士聯合起來,共搞天威教。”
白劍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天威教現在勢力之大已絕不在當年沐浴宮之下了,其各分壇分舵據說遍及全國的九省十六州,要想將天威教滅了,怕是難之又難。”
石心這時才停下來道:“天威教能有今天的勢力,也確實是不易啊,當年我十二歲的時候,他們還偷偷摸摸地在組織,策劃,現在好了,已經敢光明正大的挑戰整個武林,要是當初無梅和明鏡能聽我們兄弟一句,又能豈會有今日之災。”
白任二人見石心開口,這才鬆了口氣。
任笑喝下一大杯,繼續道:“天威教慘殺無辜,姦淫戮掠,無惡不作,其行徑之殘忍,手段之毒辣,簡直駭人聽聞,據說山東一個鏢師叫李連虎的,他女兒被天威教一個旗使看上了,要強娶做二房,但那李連虎之女也是個剛烈之人,寧死不從,那旗使一怒之下,殺了鏢局一百四十多人,其中尚有不滿三週的嬰兒和年過花甲的臥病老人。”
白劍接著說道:“山東金陽縣柳湖鎮,民風好武,愛行俠仗義,嫉惡如仇,因看不慣天威教所作所為,欲揭竿而起,暗中聯絡江湖中各正義人士共抗天威教,誰知道事情暴露,一夜之間竟遭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