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了,他們純粹是出於世俗的虛偽和客套,不過那好像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都是俗人呢!
石心忍不住問道:“伍少俠,你怎麼會傷成這樣的,差點小命就沒了,是誰下此毒手,是不是你仇家乾的?”
伍紹春聞言,悲憤之色溢於言表,恨恨道:“不錯,正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石心突然打斷了他,輕聲道:“有人來了,騎了三匹馬。伍兄你先別動,我去看看情況。”不及伍紹春答應,他已飛身躍起,幾個起落便跳到了小徑上,佯裝牽馬緩緩而行。
果然,石心剛走不過數丈,只聽得踢聲“得得”,三匹白馬野風般奔將過來,衝在最前面的那匹馬上坐了一個黑鬚老者,頭戴方巾,身著綢衣,腰束玉帶,一雙眯縫眼卻是精芒四射。中間一個少年約摸二十多歲,同樣遺傳了老者的眯縫眼,微微上翹的嘴角顯示他的自負與高傲,腰間一柄長劍劍鞘上雕著一條金龍,兩顆寶石當了龍眼。最後面的是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婦人,花白的頭髮上一支金簪倒是格外醒目,白淨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淡淡的脂粉中間的一雙眸子依稀可見其當年美人風采,紫袍如雲,隨風而動。
路徑狹小,僅可容一騎通行,石心看三人的氣勢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中不禁來氣,不避不讓,反而拍馬迎了上去。
為首的那老者見狀,趕忙收韁,白馬人立而起,高聲嘶鳴。
石心冷冷一笑,也止住了馬,一動不動盯著對方。
那老者尚未開口,中間那少年倒先叫了:“渾小子,找死啊,沒看到你公孫少爺嗎?還不趕快讓路。”
石心冷笑道:“公孫少爺倒沒看到,可是一隻白毛瘋狗在這裡亂叫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哇呀呀,現在年輕人怎麼都他媽這麼拽呢!”那公子聞言,火氣簡直可以燒熟一整頭野牛,剛想發作,卻被那老者攔住了。
老頭下馬微微一笑道:“這位小兄弟,適才犬子無禮,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石心見那老者如此有禮,先是一驚,繼而又有點不安,心想:“看著老頭不像是壞人,可惜生了個敗家子!”口中連忙道:“老伯不比如此,在下也有不是之處。”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看小俠儀表堂堂,氣宇不凡,不知尊姓大名,可否相告?”
石心聞言,忙扯直了衣襟,抱拳道:“老伯客氣了,在下姓石,單名一個心字,是北瀛武學山莊新一代弟子。”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噢,難怪啊,原來是北瀛山莊的弟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有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老夫複姓公孫,名千言,乃蓬萊公孫山莊莊主。”他指了指後面的少年和婦人道:“這是長子公孫英,內人龔紫蘿。”
石心仔細想了想,對這幾個名字確實是沒有印象,口中依舊道:“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公孫山莊,嗯,那在江湖上是大大的有名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們莊主也是經常對我們提及的!”
石心這幾句信口胡謅的話把那公孫千言說的也是暈暈乎乎的,老頭笑笑道:“啊,哪裡,哪裡,咳,哪裡哪裡。”頓了頓,公孫千言問道:“你這是要去幹什麼?怎麼會到了山東境內?”
石心道:“是這樣的,山莊舊例,每個新入莊的弟子都要先到江湖上練歷一番,做三件俠義之事。在下初入江湖,不諳世事,這次來到蓬萊也是偶然路過。不想竟碰到了公孫大俠。”
公孫千言察言觀色,知他所說不假,愕潰骸霸�慈鞝耍�饒茉詿訟嚶鮃彩俏頤怯性擔�纈謝�幔�朧�儐酪歡ǖ獎腫�蛔��埠萌夢頤且瘓〉刂髦�輟!?
石心聞言大喜,心想:“這老伯當真是古道熱腸,不如就將吳紹春交給他照顧起步是更好。”當下笑道:“公孫莊主,石某現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