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宮縮助理,所以必須依靠外力推揉腹部幫助胎兒向下,而殿下如今最大的問題是|穴口開啟太慢,所以也只能靠外力開拓產道了。王妃,這隻有靠你了。”
柳明源神色複雜地看了莫憂一眼,只這一眼,他們就都明白,生死全在這一刻了??????
風蕭然早已痛得半暈厥過去,根本不曾理會這兩人在耳邊聒噪著些什麼,因此當莫憂哆嗦著揭開他的褻褲的時候,他也渾然不覺。直到感到有兩根手指伸入了他那略有些鬆開卻仍然十分緊窄的甬道,他才不適地扭動了動身子,低聲地呻吟了幾聲。
“蕭然,忍著點,我來幫幫你,很快就好了。”
莫憂試探著在那溫熱柔軟的內壁四周按壓開拓,試圖讓他再開啟一些,手下的人卻在從腹部蔓延開而痛到全身的煎熬中得到了一點點的紓解的撫慰,一直緊緊按在肚腹上的手也漸漸鬆了下來,開始慢慢在四周揉撫撫慰著裡面焦躁不安的孩子們。
“嗯??????啊!啊!”劇痛伴隨著快感一波一波地打壓著風蕭然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迷濛中聽到莫憂嘀咕了一聲“好了”,便感覺到有人扶起了他的頭灌進了一碗藥水,他知道,那是催產藥。
催產藥的效力極猛,剛一喝下便起了作用。腹部陣陣發硬的疼痛迅速密集了起來,幾乎是沒有停歇的,剛剛一陣爆起的驟痛,才咬著牙挺過去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又是另一波襲來。
折騰了一夜的他真的已經十分無力,全身痛得就像每一寸骨頭都被人打斷一般,眼皮也沉得抬不起來。他是不是要死了?
為什麼這麼痛?過去在戰場上就是全身多處負傷,胸口中箭,也不曾痛成這樣。最可怕的是這種痛是連綿不絕的,一陣走了又來一陣,讓人覺得永遠都沒有停歇,而且一陣更痛似一陣。
“殿下,再堅持一下,快,用力,用力!”
柳明源將手按在他堅硬如鐵的腹部,知道時候到了,看著風蕭然面無人色地臉,咬咬牙把心一橫,在手掌上運足了力氣狠狠地向下推按,恨不得一下就把孩子從他的腹中按出來。
“啊!!”早已軟到在莫憂懷中的風蕭然哪裡吃得住這樣的驟痛折磨,猛得坐起身來瞠目欲裂,一雙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竟生生將柔韌無比的雲羅錦緞捏成碎片。
莫憂用盡力氣自身後圈出他的身子,一把託在他的腰上,避免他一下子軟到跌在床上。這種半坐著分娩的姿勢是他提前跟柳明源商量好的,雖然當時的婦女都還失多是平躺在床上分娩,但現代文明早已得出結論重力的作用更有利於胎兒向下,因此醫院裡的產床也多是半躺臥的。
“不行,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生了!”
風蕭然反手緊緊捉住莫憂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狠狠將頭往牆上撞去,因為身子被箍住也實在沒了力氣,緊接著又一口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鮮血立刻流淌了下來。
“別!你要咬就咬我的手!”
莫憂看得心驚膽戰,很怕他繼續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忙將自己的手掌塞入他的口中,一邊以眼色示意柳明源繼續。
“用力,殿下,對,就這樣,再用力!已經可以看見寶寶的頭了。”
“??????”
“不行,|穴口實在太小,小世子的頭出不來,只有剪開了!”
“什麼?”
雖然側切在現代是順產時很平常的工序,莫憂也有所耳聞。可男人的|穴口畢竟不同於女人的花蕾,沒有那樣柔韌,這麼生生地剪開,癒合起來容易嗎?
可眼前的形勢根本不容他猶豫了,懷中的人早已掙著得氣若游絲,高聳的腹部是不是猛得蠕動一下,卻又沒了動靜。孩子卡在|穴口,危機可想而知。
看著柳明源執起剛剛燒過的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