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
“崗子,真的是你啊崗子,我是狗子,我是狗子啊。虎子哥在那邊,虎子哥在那邊,還有咱們那一隊的兄弟都在那邊啊。”地上的狗子已經有些興奮,想掙扎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姜林看了看自己唐方軍隊的隊長與一群來路不明的人稱兄道弟起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邊上的唐亞、唐塗、楊戩等人。
“陽崗,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唐亞也頗有些尷尬,上前踹了一腳那名叫陽崗的隊長,厲聲喝道。
“我、我、我……哎呀,這從何說起呢?”陽崗一時有些侷促,不知道該怎麼將事情說明白。
“陽崗,你此前是哪裡人?是從別的村落來的?還是……”姜林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朝陽崗問道。
“啟稟首領、部長,小的是第一次隨商國國師申公豹來的奴隸,我們本是東伯侯軍中的兵士,與狗子哥、虎子哥都是一個小隊的。後來……”陽崗單膝跪地,趕忙朝姜林回答道。
“姜王后去世,東伯侯反了商王,商王派大軍鎮壓,將你們俘獲全部發賣為奴隸?”姜林想起第一次申公豹來時留下的那些奴隸,當時紅石郊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正是如此!”陽崗肯定了姜林的一番話。
“被俘之時,因我戰陣時受了傷,就與虎子哥、狗子哥他們被打散了。後來押解回朝歌城,他們早早地就被朝歌城的貴族買走。等我傷愈送到奴市上,因我受過傷,沒人願意買,便一直在奴市看管。後來申公豹出使晉陽鎮,需要苦力,這才在奴市之中將我買走,再後來我就留了下來,之後便被部長選中,入了軍中。”崗子繼續說道。
“好,你先起來。現在我有一事不明,這十人不知為何潛入到我唐方之地。剛才我們幾人一番詢問下來,十個人竟然有十個答案,這可就有點讓人不明所以了。”姜林瞪了狗子一眼,又看了看陽崗,有些疑惑的問道。
“崗子,是你們……首領說的,若不說個所以然來,便要割了我的要害。我們幾人來這裡的目的只有申三知道,其他人真的不知道啊。”狗子跪在地上,有些焦急地朝姜林滾了過來。
“申三到底是什麼身份?”邊上的楊戩聽了半天,終於開口問道。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申三是費仲大夫特意安排的人,我們也不好多問。沿途申三隻與虎子哥交談,其他人都沒機會接近。”狗子趕忙答道。
“費仲、費仲,費仲!”姜林想起此前申公豹和自己聊天時說的那番話,突然驚呼了一聲。
“將其他人押過來!”姜林一聲令下,邊上的兵士如同餓狼一般朝遠處的八名俘虜跑去。片刻功夫後,一眾俘虜在姜林面前跪著排成了一排。
“虎子,我問你,你們來唐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姜林已經從擔架上起了身,瞪著眼前的一排俘虜厲聲問道。
“虎子哥,你就實話實說吧。這是我們唐方首領,你若說了實話,我與一眾一起隨我來的兄弟可為你求情,赦免你們昨日的罪過。”陽崗很機靈,竟然知道唱紅臉。
“小的真不得而知,費仲大夫只命令小的一路上都聽申三的。事情完成後回去,會將小的相好與小的脫了奴籍,從此為朝歌城的國人。申三說要先進晉陽鎮打探清楚情況再回來講明要做什麼事情,所以……崗子,我是真不知道申三的目的啊。”跪在地上的虎子眼看就要聲淚俱下。
“對的,對的,費仲大夫對我也是如此說的,只要完成了申三交代的事情,回去就能帶著我的女人一起脫奴籍。”其他幾名被俘之人也紛紛朝姜林說道。
“虎子,我問你,那申三到底是什麼身份?是不是費仲大夫手下之人?”姜林沉思了片刻,又問道。
“不是,這申三此前我一直都未見過面。並且費仲大夫手下之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