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媽,來了來了,不就是一個老雜毛嗎,瞧您氣的。交給我來,我讓他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
王梅冷哼了一聲,“趕緊打完回來吃飯!”
袁朗摸了摸臉,那兒有這麼當媽的,鼓搗兒子去打架。
不過他把手從臉上拿開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已經全無。
老道士居高臨下看著袁朗,突然他笑了起來,“哈哈,大陸的玄學界果然是沒人了,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都能稱大師了。”
不遠處,柳如煙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袁朗,想起那句毛都沒長齊,柳如煙的臉色有些發燙。
袁朗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老道士似乎並未察覺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拿出桃木劍指著袁朗說道:“小子,老夫給你個機會,也免得讓內地人恥笑老夫以大欺小。你只要接得了我三劍,你和洪門的事情,老夫便不再插手。並且老夫答應你,洪門和你的恩怨也會一筆勾銷,怎麼樣?”
見袁朗不說話,老道士以為袁朗預設了,他長劍一挑,道:“第一招,游龍走蛇”
“滾!”
袁朗低喝一聲,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身體已經飛到了和老人齊肩高。
“老東西,給我下去!”
袁朗伸手抓住老道士的手腕,用力一帶,同時一股暗勁打在老道士身上,老道士的身體瞬間墜機,重重的摔在地上。
砰!
眾人只感覺地面晃動了一下,旗杆下方掀起了濃濃的煙塵。
半晌之後,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裡面傳出,等煙塵散去,老道士披頭散髮狼狽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此時的老道士在沒有絲毫的意氣風發,他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惶恐。
“不知道前輩在此,周道多有打擾,望前輩贖罪!”
老道士雙手抱拳,態度謙卑。
袁朗眯了眯眼,“你不是要找我嗎?”
“啊?”
老道人臉色一僵,隨即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把劍放在地上,身體往前撲,幾乎以一種百米加速的姿態趴在地上,道:“周道該死,望袁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袁大師饒命。”
袁朗被老道士如此沒有節操,不知羞恥的做法氣的沒了脾氣。
“你和我有仇?”
老道士搖了搖頭,“沒有!袁大師,我是洪門門主的舊交,要知道袁大師這麼厲害,我說什麼也不會來。袁大師,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踏進內陸半步。”
“來都來了,就別走了,讓洪門門主來接你吧!念老,你看著他。”
“是,恩公!”
周道腸子都悔青了,見念閔通叫袁朗恩公,他更是差點嚇暈過去。
他不過玄階上品而已,念閔通玄階中品的實力他自然不看在眼裡,可是袁朗之前一招把他從上面打下來,他都沒看清楚,直覺告訴他,袁朗很可能是地階宗師。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周道給洪門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不過他求饒的時候一點面子也不要。現在卻說袁大師請他在洪門小住幾日,並且袁大師想要親自和洪門門主談談。
最後的結果袁朗並不怎麼關心,不過從周道的臉色來看,洪門門主應該是答應了來亳縣。
一連三天,周道在袁國府都被念閔通看的死死地。
不過袁朗也沒有虐待他的意思,好吃好喝伺候著,加上袁國府有袁朗佈置的大陣,周道不僅沒有成為階下囚的意識,反而享受起了袁國府這種生活。
這一天,袁朗體內淤積了一個多月的傷勢終於徹底恢復,體內滾滾真元蘊藏著的磅礴之力,即便再遇上洪武真人,他也有把握嘗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