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製造出更厲害版本,分為氣態與固態兩種形式,一旦沾染將十分麻煩,必須坐下來專心排毒,否則戰力將大打折扣,遺憾的是對於一元太極期以上修為不起任何作用,那種高手都是各大門派師長級人物,只有雨嫣出手才能穩穩勝出。
午夜時分,天邊放出一道光華,廖長青遙遙望去大喜,也不和別人打招呼踏上金葉子飛速趕去,時間不大迎回三位老者。頭一位三綹鬚髯,神情瀟朗,身披青袍,頭頂劍簪;第二位身寬體胖,袒胸露懷,眼神噬人,手握短劍。第三位鬚髮皆白,雙目緊閉,懷抱飛劍,默默無聞。
凡是天府星妖獸獵人都知道,來的這三位乃是業界內成名已久老前輩。
劍簪老者綽號血滴子,據說擁有獨門兵器,輕輕一拂小山般妖獸轟然倒下,從未有人看出他是如何出手,實力深不可測。
還有那胖子也不簡單,人送綽號長短劍,一把短劍從不離手,一把長劍詭異莫名,將領級妖獸在他面前都是紙糊的,而且脾氣不大好,是個惹不起的狠人。
最後那位老者都叫他魏瞎子,劍氣縱橫鮮有敵手。
“叔父,您三位能來,侄兒便放心了,林中之人蠻橫無理,明明是我們楓華園打傷的獵物,他卻半路打劫,請為長青做主。”
劍簪老者點點頭:“我三人前來正是幫你出氣,圍攻蠱雕行動暫時擱淺,綠水森林很不簡單,各大組織多少英雄豪傑頃刻間喪命,消滅皇級妖獸還需從長計議。廢話少說,今晚我們便去會會你所說的那位高人。”
“今晚?”廖長青苦笑:“還是等明早再去吧,叔父與兩位前輩都累了,養精蓄銳歇上一晚,也好以全盛之姿拿回背鰭龍。”
長短劍不樂意了,渾身蕩起獵獵氣勁,語調陰冷:“長青啊,你未免太高看對手了,不管他是什麼修為,有多少未施展手段,我們三人都不懼他。”
“前輩,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林中夜間盛行鬼火,那是一種古怪昆蟲,稍有不慎就會陷入鋪天蓋地吞噬,而且對手的身份有待商榷,似乎是天一門的毛先生,傳聞此人在機關術上造詣非同小可,不知叔父有什麼想法。”
“天一門?”
劍簪老者略微沉思,片刻後看向密林,自言自語的說:“如果真是天一門倒不好用強,先禮後兵總歸是沒錯,和真正高人過過招也好,機會難求……”
三老收起輕視之心全力調息,長年養成的好習慣,每當大戰來臨之前,都要保持巔峰狀態。畢竟天一門名頭不小,而且是在人家地盤上,尚不至於以性命相拼,但是人為一口氣,佛為一柱香,楓華園的面子不能丟。
田茂平的好日子到頭了,貿貿然收下背鰭龍惹出不少禍患,不過以他的潛藏心性,也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從玄武城出來,不正是為了尋找壓力嗎?作為機關師擁有小型軍團很正常,實力的提升絕不能太單一,否則單憑一把飛劍總有力竭之時。
在芥子工作室中夜以繼日拼搏,忍受著孤獨,瘋狂的專研,每一分辛勤汗水都代表著距離心中目標更近一步。任何人成為一枚棋子都不會開心,田茂平也是一樣,感覺深深地被束縛住了,曾幾何時自由成了奢侈的代名詞?
天魔教,屹立於魔道頂端,其地位就好比正道天玄門,甚至有傳聞他們已架空魔道皇廷。不管怎樣欠下的債總歸要還,十幾年深受痛苦折磨,一朝脫去病體煩惱,付出兩年半時間也算值了。心中發誓:“活著回去,抗爭命運!一重重險關擋在前路上,沒有翻雲覆雨的實力,還談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我田茂平等待著,等待著將一切敢於橫劍的敵人消滅……”
楓華園三老起得很早,東方剛露出魚肚白就已經整裝待發,勒令廖長青帶隊在林外守候,一旦發生戰鬥,不是他們插手的層次。另外,還存著一層考慮,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