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佐佐木苦笑著問:旗袍呢?我要看你的旗袍。
葉玉兒小心翼翼地去沖涼,她感覺佐佐木的情緒不對,衝過涼,葉玉兒穿上了旗袍,佐佐木一下子把她舉了起來,在房間裡轉了兩個圈,便拋在窄小的床上,然後佐佐木用力地把葉玉兒身上的旗袍扯開了,看著她胸前被日軍吮爛的|乳頭,突然無聲地哭了起來。
葉玉兒摸著佐佐木的頭髮,悄悄落淚。
葉玉兒說:你的臉腫成這樣,一定是被你的上司打了吧?
佐佐木仍是哭,淚水落在葉玉兒的胸脯上,涼涼的。
葉玉兒知道佐佐木的心裡有痛,便輕輕地用手撫摸他的臉,佐佐木帶著哭腔說:你為什麼是支那女人啊?如果你不是支那女人,我就帶你逃跑,我們的隊伍要走了。
去哪裡?葉玉兒緊張地問。
中緬邊境。佐佐木說,他親了葉玉兒一口,又說:我想在途中逃跑,隨便逃到哪裡,反正也是個死,還不如走為上策,如果命大,落在哪裡就在哪裡生根了。
我跟你一塊逃吧,我一天也不想呆在這畜牲一樣的地方了。葉玉兒急火火地說。
不行,你是支那女人,大日本皇軍是不允許日本軍人跟支那女人談情說愛的。你知道我的臉是被誰打的嗎?吉野,八角樓的吉野,有人跟吉野說我跟你談戀愛,吉野就在我來這裡的時候把我關起來暴打了一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來了。吉野剛剛放我出來。吉野打我的時候,還特意讓一個叫荷美的女人給你多安排日本兵,他說他要讓大日本皇軍把你的旗袍撕爛。
葉玉兒一陣心驚,昨天一天她比平日多接待了成倍的日軍,原來是吉野的有意安排。而她跟佐佐木戀愛又是誰透露給吉野的呢?葉玉兒想起了小婉,佐佐木給她一筆錢買旗袍,這事她只告訴了小婉,是小婉陪她去買的。難道是小婉出賣了她?葉玉兒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小婉還教她在佐佐木這裡策反呢,怎麼會出賣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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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兒說:在八角樓,我沒有什麼貼心的人,對誰都不會講心裡的話,是不是你跟你的同夥說起過我?
佐佐木扒掉葉玉兒身上的旗袍說:我天天打仗,日日夜夜與子彈打交道,哪裡有心思說你呀,你在我們日軍的眼裡,不過是一個慰安婦,供我們玩的,誰當真誰就會被恥笑。
你心裡也是這麼對我的嗎?葉玉兒突然問,她期待著佐佐木說出她愛聽的話來。
佐佐木的嘴巴正咬住她的|乳頭,因為用力過猛,葉玉兒哎喲了一聲,佐佐木又把咬在嘴裡的|乳頭吐了出來,他看到那|乳頭上殷血了。
佐佐木用手輕輕摸著那|乳說:閒下來的時候,我會想到你,想你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睡覺和發洩。你如果不是支那人就好了,我可以帶你逃回老家,我們去海上打漁,那是一種讓人興奮的生活。可惜我不能帶你逃,皇軍看不起支那人,支那人也恨皇軍。
葉玉兒動了一下,試圖推開佐佐木,佐佐木反而把她壓得更緊了,然後他用力地進入了葉玉兒的身體,瘋狂地動作著說:難道你不接待給你錢買旗袍的皇軍嗎?他還因為你捱了打。
葉玉兒忍著痛一聲不吭,她覺得從前對佐佐木的所有幻想一下子沒了,就像電閃雷鳴一樣消失得神速。
佐佐木一直呆到天明,他又做了一回葉玉兒,臨走將衣袋裡的錢全部掏了出來,遞給葉玉兒說:部隊很快要走了,可能我們再也見不到了,這點錢留著做旗袍吧,我會記住有個支那女人像星星一樣曾經在我的心中閃耀了一下,她是一個旗格格。
葉玉兒接過錢,什麼也沒說,她的熱情早被現實冰凍了。
佐佐木走後,葉玉兒去找小婉,她要在小婉那裡問個究竟,是不是小婉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