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捏得手指噼裡啪啦亂響,李治趕緊分辯道:“停,師尊,您老人家可是小治的師長,咱們好好說話,你不是還教導過小治君子動口不動手嗎?再說了,天地良心,我可真是為你開脫,不然……”
跟李治的交手最終以李漱?的勝利而告終,嗯,不奇怪,李漱永遠能夠別人的戰場中佔得上風,這一點我很欣慰,有這麼個勇悍的漂亮妞婆娘是我的幸運。
“咋樣,你爹現下在裡邊蹲著幹啥呢?”我得意地朝著呲牙咧嘴揉著腰眼肉的李治擠擠眼,朝著俺的漂亮婆娘問道。李漱得意地挑了挑好看的黛眉:“我爹現在給晉陽賠罪呢,那小祖宗,脾性可倔得夠嗆……對了稚奴。你可別忘記剛才答應的事兒。”
李治無奈地靠在榻上毫無形象地挺屍:“得,我地好姐姐。我認了,就算是我倒黴。唉,天可憐見,我可是你弟弟,哼,見色忘義。”
“沒個正形!姐姐這叫啥來著,叫幫理不幫親。對吧俊郎。”丫頭笑得甜孜孜地,臉蛋上酒窩旋現,看得俺這個熱血青年恨不得現下就咬上一口。
我回頭衝李治翻了個白眼:“我說小治啊,你這根本就是得了偏宜還賣乖。你若是不想出錢也成,本公子大方。送你半成。其他的,你也別沾。”
李治頓時急了眼。趕緊坐了起來賠笑道:“俊哥兒您這話說地,小治這不是在跟您和十七姐開玩笑嗎?總之一句話,師尊是不會讓我這個徒弟吃虧的,嘿嘿,別人我信不過,您我怎麼能信不過呢?對吧?!”
結果是,李治這位可憐的太子殿下出資五萬貫佔一成半的份子。李、蘇定芳、程家、尉遲家、李業詡、李敬業各出二萬貫。各佔半成的份子。俺老房家出一萬貫和技術。佔五成五的份子,出再次擴建玻璃廠和鏡子坊。其實李治這小屁孩子還就等於是坐著收錢。廢話,原本說好了是咱一家自個玩,可後邊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拉人入夥,按李漱的說法,東家越多,這事兒越保險,生意各方面受到地照顧也越多,典型的官商結合,沒辦法,這年月,也只有官商最賺錢。
由於晉陽的病尚未痊癒,我便在宮裡又整整呆了兩天,兩天之後,晉陽總算是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再沒有半點兒患病的意思了,孫神醫和袁神棍地雙重診斷之後,可以確定,晉陽公主全好了。
“老夫就沒想過,我閨女咋會成這種病?”李叔叔坐在操場邊上,看著晉陽這位小姑娘正在和李治、李慎他們玩著籃球,小姑娘蹦來跳去的身影就像是一隻翻飛起舞地彩蝶。很是讓人心曠神怡地那種,李漱站在一旁,偶爾也替著小晉陽鼓掌叫好。
“陛下,此皆得之夏傷於暑,熱氣盛。藏於面板之內,腸胃之外,此榮氣之所舍也,必更盛更虛,當氣之所在也,病在陽,則熱而脈躁;在陰,則寒而脈靜;極則陰陽俱衰,衛氣相離,故病得休;衛氣集,則復病也,夫瘧者之寒,湯火不能溫也,及其熱,冰水不能寒也……”袁神棍搖頭晃腦地不知道在唸叨啥玩意,全是文言文,聽得本公子如墜深同迷霧之中。
“此疾與南方之瘴瘧二者殊途同歸,只不過,北方此瘧邪多為夏秋之交之時方有,汙瘴之處,若有瘧瘴之氣,必然患此惡疾,以為瘧疾也。”孫神醫也顯擺的晃著腦袋,總算明白了,這幫老爺們把瘧疾當成了毒氣,嗯,不得不承認這是由於醫學檢驗手段落後所引起的,沒辦法,他們沒搞清楚倒底是啥玩意致病地。
“賢婿,邊上咧嘴斜眼地幹啥?瞅你那模樣,老夫就覺得來氣!咋地,莫非你有不同意見不成?”李叔叔斜過了眼角來,這兩天,俺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李叔叔老挑俺的小毛病,嗯,還不就是因為他地閨女對俺家老三有意思,這又咋了,有本事您老提扁擔去抽我家老三啊。
拿俺這麼個一心為國為民,工作積極,熱愛祖國的優秀年青來挑刺,怕也就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