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除了反感,有的就是厭惡和無盡的失望,沒別的情緒可言。至少在我眼裡,對明朝和後面一個朝代都同樣地失望。
方進了船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回頭朝著房成問道:“怎麼樣了?房柱那些傢伙去買雞蛋怎麼到了現在都還沒回來?”
房成撓撓頭:“小的也不太清楚,那房柱兄弟說登州城裡邊雞蛋不多,已經都被他們給買的差不多了,可數量還不夠公子您所說的大半,所以,他們準備連其他的鴨蛋什麼的也全部都收購,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就回來了一部份人在那兒裝車呢,想必運那東西得十分小心,所以怕是現在還在半道上走著吧。”
“哦!”我點了點頭。回過了頭來:“勃那爾斤。你再領些人,沿路趕過去,遇上房柱他們的話。幫他們一把,記住了,都給我小心著點,告訴他們,誰敢打破了一枚蛋,那就得賠本公子十文錢。”
“小的遵命。”勃那爾斤大步騰騰騰地走出了艙門。吼了幾聲,立即拉著一票人飛快地下了船,朝著碼頭那邊齊步跑去。
閒雲瞅我半晌:“俊哥兒你這是在玩甚子把戲,你買那麼多雞蛋幹嗎?想給這些將士改善生活?”
我看了閒雲一眼,咧咧嘴角,門牙一亮:“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怕是這些人沒一個願意吃,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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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笑得有些邪惡,閒雲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有些畏懼地望著我。這位小哥已經搞不清楚我到底想幹啥了,我地學生們卻都是一臉理所當然地表情。在他們看來,師尊做任何事情,自然都是有他的目的。
“呵呵,本公子自有妙用,明天一早,你們就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把目光轉向了劉越他們。“我有一個艱鉅地任務要交給你們,你們能做得到嗎?”我背起了手沉聲道。
“請師尊吩咐便是,學生一定盡力。”劉越他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退縮,這很是令我滿意。
我回到了我的單獨閣艙,拿起了數張白綢,這是三邊都綴上了旗穗的白色綢旗,只不過上沒有任何的標誌物。我的幾個弟子和閒雲都是一頭霧水地瞅著我。
“畫數字零,給為師在這幾面旗上都畫上巨大的,標準地零蛋,記住了,可不許畫出偏差。為師可就總共只准備了不到四十面這種白綢旗。”我很嚴肅地道。
劉越他們全都愣住了,根本就搞不明白這是啥意思,我也沒多做解釋:“明天早上之前,必須給為師全部畫好,這就算是你們這段時間來,需要交予為師的第一份答卷。”我笑得極其猥瑣,嗯,心裡邊開心極了,我要讓大唐皇家學院的水軍學員們好好地感受一下,什麼叫做丟臉,怎麼丟臉能丟到姥姥家。
不過我的學生們和閒雲都已經瞭解了我這種性格,不願意解釋,他們就算再打聽也沒用,不過瞅見我那一臉惡作劇般的笑容,他們自然也知道,肯定沒啥好事,老老實實的準備紙筆,先在紙張上打打草稿,我並不擔心劉越他們會把零蛋畫成南瓜或者橄欖球,反正越醜越具有諷刺效果,我不介意讓這種效果顯得更加的強烈。
第二天一大早,在緊急集合號聲的催促下,大唐
軍事學院地所有成員紛紛從各自己的艦船上走下,跑到
的空地處,在這裡,組成了整齊的二十一個方陣,而是今天一大早剛剛趕到了登州碼頭地張大將軍及大群地水軍將領,也算是對我們這一群友軍的歡迎。
當然,首先舉行地自然是升國旗和唱國歌,現一活動已經成為在大唐所有
軍事駐地每天都必不可少的一項政治任務。隨後,大唐水師的主要負責人張大將軍跳上前來發表了一番講話,希望大唐
軍事學院地學員們把大唐水軍看成他們自己的家,以後,水師就將會成為他們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