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皇宮內,李治向我透露了訊息,掌管尚乘局和御馬場的尚乘奉御已經被去職。李治很是得意地道:“那兩個死太監,我可早瞅他們不順眼了,以前我還未封太子之時,去要一匹良馬為坐騎,你猜怎麼的,我選了第一匹。那是太子看中的。選第二匹,是魏王看中地……哼,今日幸得今日不過是報應罷了。”聽了李治這話。本公子這下還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說不定就是等著我去打頭炮,借我和李叔叔地手去收拾那倆個死太監的,雖然我對太監一向沒有好感,不過,李治這傢伙這種招數也著實陰損了點。
“俊哥兒您莫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這不也是不得已嗎?再說了,若是治要尋個由頭處置這兩人,簡單得狠。”李治衝我嘿嘿笑道。我鄙視地丟了個白眼給這傢伙:“懶得理你。對了,你爹爹真同意讓你三哥他們的孩兒來京就學了?”
“嗯,聽父皇說了,已經跟我那幾個哥哥去信了,想來初夏之時,我那些侄兒就全聚長安。對了俊哥兒,京兆尹那邊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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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道:“事兒成了,有你爹親自說了話,那位大人敢不聽命嗎?這不。昨個親自去我家裡拜訪問,看了樣車之後。當既就拍了板,先訂了三百輛腳踏車地貨,這兩日我正忙著給那京兆尹操持這腳踏車的事,難就難在那鏈條上邊,武研院裡邊做出來的鏈條都讓我用了快三分之一了,不過原來我也沒想到,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接了這麼一樁買賣。看來,得讓那些老匠師們再努力一把,爭取兩個月之內,也整出一條腳踏車生產流水線來,倒了那時候,武研院怕是光憑這一項,也能有一筆不小的收入。”
見我一臉喜滋滋的,李治不由得撇了撇嘴,這傢伙,就是見不得別人喜慶,可我沒功夫繼續理他,佈置好了今天地家庭作業,對諸位小王爺訓導一番之後,拍拍屁股離開了大殿。
才出宮門沒多大一會,卻被李叔叔派來的大內侍衛給攔了回去:“房大人,陛下令你速速入宮,往參謀院中議事。”
“嗯?”我不由得一愣,不過腳下可不敢停,隨著這位大內侍衛拉馬回身,到了宮前下馬之後,悄然朝這位大內侍衛問去,方才知曉,這些天本公子一直請假在家中休養,進奏院那邊但凡有事,就直接朝宮裡遞,方才裘老頭急匆匆地趕往了宮中,找到了李叔叔,李叔叔不知道為何勃然大怒起來,並命人前來喚和朝中諸位首腦,而他本人已經趕往了參謀院中。
“莫非是什麼重要軍情發生了?”一聽到李叔叔怒火高萬仗,我心裡不由得一跳,該不是周邊的哪個蕃屬國不長眼了吧?最有可能的還是西突厥和吐蕃。可這位相熟的大內侍衛無奈地雙掌一攤:“屬下也不清楚,大人還是一會見到陛下再問吧,不過我瞅陛下心情,看樣子這事兒絕對是小不了。”
“多謝這位大哥提點。”我朝這位大內侍衛拱了拱手,不多時到了參謀院前,院門口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禁軍自然認得我跟這位李叔叔身邊的貼身大內侍衛,話也不多說,放了我們二人入內。
這時候,我還沒進到殿內,已然聽到了李叔叔憤怒的咆哮之聲:“阿史那德彬,甚朕太甚!我大唐地國家之軍隊,不是他自家的私兵!還敢謀逆?!”
聽到了李叔叔的怒吼聲,我原本快捷的腳步變得緩
起來,到了殿門外探了探頭,裡邊,早已坐滿了人,坐在矮榻上喘著粗氣,表情顯得十分地難看和憤怒。
我哪敢這個時候去觸李叔皮的黴頭,悄悄地沿著門邊,移動到了蘇定芳地身邊坐下之後,輕輕地捅了捅這位名將兄的腰眼:“定芳兄,陛下這是咋了?”
“單于都護府都護阿史那德彬反了!”蘇定芳壓低了聲音,湊我耳邊低聲地道。“啥?單于都護府都護阿史那德彬造反,真的假的,這傢伙莫不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