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為,推廣不推廣。最好詢問過江南道觀察使的意見之後,再作定論為善。”高士廉說話說得很慢,但是卻聲如洪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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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擊掌道:“高老愛卿此言實為老成謀國,朕也覺得現如此就推廣天下,太過急燥了,那就這樣吧,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江南道觀察使還有一個要求,江南道之地水網密佈,道路年久失修,另外,當地的工匠新築了一種水泥碼頭,不僅牢固持久,而且能抵禦風浪,所以,他請朝庭派駐一批戰俘過去進行這一方面的建設。而今,倭島發來的第一批戰俘已經開始修築從東都洛陽至鄭州、汴州直至登州的這一條水泥直道,以便朝庭更容易掌控山東之局面,也加強我大唐與新佔之地的聯絡,所以,朕想再從倭島之上徵用一批勞工發往江南,諸卿以為如何?”
李叔叔話音剛落,老爺子就站了出來:“陛下之見,老臣以為可行,如今我大唐三京之間已然連成了一片,而且,晉陽聯接遼東之地地水泥直道的修築也已然接近了尾聲,對於我大唐日後掌控遼北之地更為有利,而江南之地,自然商賈雲集,而京杭運河之疏通,更是對日後江南之地地發展更上一層樓,最主要有一點,日後的流求、呂宋的物資,多由江南轉運,所以,臣以為,江南道觀察使之奏請並無不合理之處。”
老爺子條條理理地全說了出來,就算是其他人想反駁,你也找不到反駁的由頭。李叔叔點了點頭:“嗯,那就允房卿之所奏。諸位,還有何不同之意見?”
“臣等附議。”高士廉當先開了口,然後張亮張大將軍也開口附議,他因為是刑部尚書,所以也蹲在了這兒參議。後邊地人見李叔叔都拿了主意,自然都隨了大流,一致同過。
李叔叔把腦袋朝我點了點,我趕緊站了起來抱拳垂道:“微臣在。”
“把高老愛卿的意思傳給江南道觀察使,讓他最好能把對這事的想法擬出一個章程來,事關天下百姓生計,不能不慎。”李叔叔很嚴肅地吩咐道。
“微臣遵命!”我恭敬地領命而去。當天就把關於
的情部一五一十地全部寫了下來,傳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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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沒多久,老爺子也到了家,一臉的喜意,樂呵呵地逗了逗二妹和我家那幾個小調皮,這才坐下:“三郎呢?又上哪野去了?”老爺子坐下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問那小傢伙。
“妾身方才還瞅見他跟武家大姐地敏之孩兒在門外不知道合計甚子,這會啊,怕是這兩個小傢伙又去幹什麼壞事了吧,真是頭疼!”孃親笑眯眯地替老爺子捶了捶背,哪有一點頭疼煩惱地意思。
老爺子悶哼了一聲:“臭小子,算了不說他了,對於夫人,咱家大郎這回子可是給老夫掙了臉面嘍!”老爺子提起大哥,臉上頓時浮起了得意之色。
孃親裝著不明白地模樣探詢,還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哪裡不明白孃親地意思,也就懶得說大哥的信地事了,老爺子很擺顯的把大哥的事兒一說。孃親亦是一臉的喜色:“那可敢情好,陛下都這麼誇咱們家的大郎,呵呵,妾身這心裡邊,喜歡得都不知道怎麼是好了。不過老爺,您可得提醒大郎,雖說是好事,但也不能太急燥了。”
老夫子抄起了擺在桌上地茶水抿了一口,微微頷首道:“那是自然,不過,依照大郎地脾性,他絕不會冒失地請陛下現下就推廣的,若是這小子,那可就說不定了。”老爺子地手指頭朝我指了指,我鬱悶,這不是成心奚落我嗎?
“父親,孩兒雖然小事上邊愛一驚一詐的,可大事上邊,也是一向沉穩得緊,不然,陛下怎麼敢對孩兒委以重任呢?”我小聲地抱怨道。孃親笑了起來:“好啦,你爹說這話也是在敲打你,免得你有朝一日行差踏錯,到時候,再跟你說什麼也晚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