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一回,贏得了孃親的驚歎,還有老爺子的讚譽,倍有面子,房成亦是聽得如痴如醉。悄悄摸摸底在房門邊上,朝著春桃那小八卦妞顯擺,似乎我的小提琴製作完全得益於他的意見和指導似的,春桃一副傾慕狀地看著她心目中的男人在那口若懸河,氣得我,要不是孃親和老爺子就在跟前,我差點想衝過去再跟他決鬥了。等沒人地時候再收拾他,給他在心上人跟前留點兒面子——
“當然,您讓我們領這些小鼓幹嗎?”段雲松好奇地拿起了個小鼓拍了拍。恨是不明白這小東西能有啥子用處。
“你先別問了,把人都給我叫來。”我洋洋得意地看著擺在跟前壘在一起的鼓,這些仿造後世所使用的山西威風鑼鼓中的那種可以掛在肩上用的,不過稍小的些,便於橫向敲打。還有十個大鼓,按軍樂團的大鼓樣式設計,便於橫擊。
一百人,一個二個全是彪呼呼的,腱子肉脹鼓鼓地那種,很滿意段雲松的挑來的人選。
“諸位,來,一個分一個,都照著我這樣,把這鼓這樣背起來。嗯嗯,很好,現在,看看我的動作,這樣拿起鼓椎。”倆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鼓椎,在這幫彪形大漢的手中,像是比捏根繡花針還彆扭似的。
“報告將軍,這東西也能叫鼓椎,怎麼跟娘們用的似的。”某個兵痞看來是新來的,沒見識過我地手段,竟然敢在我跟前吊歪,先人你個闆闆的,把軍鼓先放下,竄到了他跟前,鼓起了胸肌:“你給我再說一遍?!”
“說就說,還有啥子,我說的可是實話,又沒犯軍規。”這傢伙不甘心地嘟囔。好好好,幾天不來。這些傢伙翅膀硬了?
“段都尉何在!”我就死盯著這傢伙,一聲暴喝,段雲松一路小跑到了我跟前,立正,站得端直:“末將在。”
“這個人,你是怎麼教出來的?”扭頭,朝著段雲松笑了笑,可能是我的樣子過於猙獰。段雲松臉上微露懼色:“報告大人,末將失職了。”
“哼!按
軍事學院第七條院規,藐視上官,出言不遜者,該作何處置?!”我抽抽嘴角,再把目光移回這個敢跟我頂嘴的兵痞身上,繼續問道。
“報告大人,按院規,禁閉一日!”段雲松回答的飛快。
“帶下去!”段雲松很機靈,不需要我吩咐,直接讓身後的兩個親兵獰笑著把這貨直接拽走,這兵痞表情很悽慘,叫聲也很悽慘:“不要啊大人,我錯了……”
我很是同情地目送著他離開,就算他叫破了嗓子我也沒辦法。
在學院裡,第一條院規就是嚴禁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對學院的學生做出體罰行為,當然,這一條得到了所有將士極其熱烈的歡迎,為此,他們忽略了第二條院規“所有違反院規者,全部處以關禁閉室,根據情節輕重,來限定禁閉的時間長短,最長不得超過七天。
很快,在學院宣佈的第二天,就有十來個兵痞因為惹事,私下鬥毆,直接被關進了禁閉室,時間不長,一個人兩天兩夜,可是出來的時候,原本頭破血流也毫不在意的老兵痞們一個二個面容枯槁,如喪考妣,好幾天才恢復過來,從此,被稱為黑屋子地禁閉室成為了這些學員心目中的夢魘。
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小視窗,屋子裡沒有燈,整日裡黑漆漆的,只有一張床,一個便桶,還有一根大約只夠燃一炷香的蠟燭,嗯,這還是我本著人道主義,為了讓學院不至於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解手出現意外財特地允許的。除了送飯的時間能聽到一些響動,平時任你鬼叫也沒有人應你。這可是我按後世軍隊的做法設計出來地,心理折磨有時候比**懲罰更有效,特別是對那些熱血沸騰,片刻也不願意安寧的軍人成效更為顯著。
掃了一眼周圍計程車卒,很好,現在沒一個敢像剛才一般用挑肥揀瘦的表情拿著鼓椎了,很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