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兩個人同聲慘叫起來,只覺下體劇痛,簡直無法忍受。
龜頭雖然進入花徑,卻並沒有戳穿處女膜。處女膜在那一剎那變得更加柔韌,突然擁有了更強的彈性,讓龜頭頂著它向裡面插進去,竟然沒有弄破。
可是龜頭插入蜜道,並不意味著伊山近就能痛痛快快地爽上一爽。在花徑裡面,肉壁仍然堅硬至極,簡直就像光滑玉石一樣,緊緊夾住龜頭,差點把它擠扁在裡面!
龜頭是何等重要的部位,被玉石般堅硬的花徑擠扁,簡直痛得鑽心,也就難怪伊山近會叫得那麼淒涼了。
他倒吸涼氣,強忍著痛得幾乎耍流出的眼淚,用力向外拔,可是林白雲在劇痛之中竟然下意識地夾緊了嫩穴,將龜頭牢牢地夾在蜜道里面,怎麼也不肯放它出來。
兩人緊密糾纏著,透過一根大肉棒連線著彼此,雙方都痛得含淚掙扎推拒著對方。突然一陣驚呼聲從上方傳來,兩人立即抬頭去看,即使下體痛得鑽心,還是機警地祭起飛劍,準備進行戰鬥。
出現在他們眼中的並不是想像中的海中怪獸,而是一群從遠處游來的人,他們不由得大吃一驚、瞪目結舌,連龜頭和嫩穴的劇痛都忘記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樣深的海中竟然能夠看到人類!
這些日子裡,他們在海底到處飄流,也曾到海面上去查探,發現附近都沒有陸地,連一個島嶼都沒有,一切都沉在水下,即使他們飛上高空御劍飛行,也看不到有任何陸地的跡象。
因此,他們也漸漸死心,每天只在水下與怪魚戰鬥,努力地增長著自己的實力,而戰鬥之後也只是習慣性地按照同一個方向前進,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誰知道在已經放棄希望之後,竟然能遇到這群海族人!
那些人約有十幾個,都是年輕的女孩,衣著清涼,露出了雪臂、粉腿,身上都帶著武器,經刃明亮,在海底閃爍著道道寒光。
而她們的容貌都俊俏美麗、嬌嫩可愛,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模樣,頭髮的顏色卻十分奇怪,甚至還有碧綠色,隨著水流飄動,看上去就像水底搖盪的海帶。
她們的服飾與巾土截然不同,雖然同樣是清涼裝扮,但與林白雲從前穿慣的衣服也有很大差別,她們驚呼時發出的聲音悅耳,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懂。
林白雲雖然是爽得六神無主,但突然看到這些陌生人出現,又被她們看到自己的嫩穴,裡面還夾著一根肉棒,不由羞得玉體劇顫,拼命向前爬去,玉手向後用力推動著伊山近,希望能將他推開,不要再把肉棒插在自己雪股中間,讓人笑話。
可是她的身體並不遵從她的意志,花徑仍如玉石般堅硬,緊緊夾住龜頭,死也不肯放它出去。
伊山近也急得面紅耳赤。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奮力前推,卻怎麼都無法推開她。
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這樣長長地橫貫在他們中間,就像一條鐵索橋,連線著這一對少年少女,而這肉索兩端都被牢牢固定,想要取消他們之間的聯絡,恐怕得把它打斷才行。
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模樣,那些少女掩口羞笑,喊喊喳喳地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異族語言,偶爾有「汪汪」的聲音從中傳出來。
伊山近心中納悶:『汪汪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們是狗變的?妖獸化為人形的事幾千年前就沒有了啊!而且這裡還是海底,總不會是海狗變的吧?難道說……
』他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不由得滿面通紅,又羞又怒。
所謂「汪汪」,是說他和林白雲就像兩條小狗,光顧著交配,卻是插進去拔不出來,弄得現在這麼狼狽,實在好笑。
伊山近小的時候,也跟別的頑童一起拿石頭打那些當街交配的公狗、母狗,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