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老兒這些燈籠只給有緣人,若是您能猜到這花燈上的字謎,小老兒就將燈籠免費奉上。”攤主似乎並不因著高冰清的無禮而生氣,脾氣甚好的同她解釋。
高冰清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那些花燈,突然目光一頓,被一盞牡丹花燈吸引住了眼球,那花燈上的牡丹似絹非絹,隨著輕風微微顫抖,遠遠望去宛若真品,高冰清頓時來了興趣,指著那盞牡丹花燈問道:“那盞花燈也是隻要猜出燈謎後就可?”
攤主點了點頭,笑道“不過那花燈是小老兒的得意之作,所以要一連猜對五個燈謎才可以拿到。”
“猜謎而已,這有何難。”高冰清似是有些不屑一顧。
“此言差矣,小老兒這一生除了酷愛做花燈,就只餘猜燈謎了,小老兒的燈謎並非尋常人能猜得出的,小老兒不敢口出狂言,但是小老兒相信,想要將小老兒的燈謎全都猜出來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面也有幾位客官看重了那盞荷花燈,可惜都只猜到第三題就失敗了,”說著,指了指站在高冰清左前方的一位姑娘“瞧,那位娘子也是看中了這盞花燈,現在已經猜到第三個燈謎了。”
高冰清順著攤主的指示看去,原來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正低著頭冥思苦想,看年紀不過十二三歲左右,似是聽到有人提起自己,抬起頭看了過來。黑漆漆的眼珠子,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看到高冰清看向自己,友好的彎了彎唇,微現靦腆,甚是清秀絕麗,身旁跟著兩個婢女,看她的裝扮,應該出生不俗。
“表哥,我也要那個花燈。”聽到還有人看中那款花燈,高冰清也起了爭奪之意,轉過頭來,看向站在身旁的連震,一把抓住他衣袖,不依不饒“你一定要給我贏回來。”
方才攤主所言連震也悉數聽了個明白,頓時也來了興趣。
“郎君可要猜謎?”攤主上下打量了連震一番問道。
“老人家,不知道那荷花燈的前兩道燈謎是什麼?”連震彬彬有禮的問起前兩道謎題。
“這第一個燈謎是首藥謎詩:一株空心樹,獨生東籬邊。病人膏肓久,九死一生還,謎底是四味中藥,”攤主有些得意的說道“若是郎君知道答案,儘可以寫下來,一會同那位娘子一起公佈。”說著,遞上了筆墨。
連震皺眉想了想,他家的生意中也有藥材這一方面,所以第一題並不難,緩緩地在紙上寫下答案——木通、黃花、沒藥、獨活。
“第二個燈謎,是字謎詩。
有馬能行千里,有水能養魚蝦,有人不是你我,有土能種莊稼。
有土可以建築,有竹可以成器,有月可以相約,有木可以遊戲。猜兩個字。”
“第三個燈謎,下樓來,金簪卜落;問蒼天,人在何方?恨王孫,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難留。悔當初,吾錯失口;有上交,無下交;皂白何須問,分開不用刀。從今莫把仇人靠,千里相思一撇消。猜十個字。”
“上聯:李打鯉歸巖,李沉鯉又出,求對下聯。”
“上聯:老鴉踏斷老椏枝,鴉飛枝落;求對下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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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果然讓人敬佩,連某甘拜下風。”連震想了又想,終於長嘆一聲,以自己之所短勉強為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也頗有做生意的頭腦,但是人都有不擅長的東西不是?而他最不擅長的,就是讀書,雖然他天生聰慧,但是偏偏對讀書不感興趣,否則,家裡也不會對他大哥寄予厚望,而讓他來繼承家業了。
“表哥!你怎麼能就這麼認輸!”高冰清似乎沒想到連震會這麼輕易地就認輸了,聲音有些刺耳。
“技不如人,自當甘拜下風”連震臉上毫無難堪之意,看向“表妹,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莫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