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剛才妮露出言諷刺青年隊長之後,他的心裡就憋著一肚子火,現在燕迦蕤又如此直白的戳中他的要害,火上澆油的刺激頓時讓他徹底的激怒了,為了保全面子,他轉過頭去,對著下面計程車兵厲聲吼道,“你們都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出手,現在先行散開。”然後拿斧槍指著燕迦蕤,狂妄道,“你敢跟我單挑嗎?”
燕迦蕤眼中精光乍現,微笑道,“那要是我贏了你,你就會放我們通行了嗎?”
“哈哈哈哈,”燕迦蕤的話彷彿天大的笑話,那隊長聽了之後不禁捧腹大笑起來,而周圍計程車兵也擺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青年笑罷,居高臨下的斜視著眼前這位輕佻的紈絝公子,不屑道,“就憑你?切,再等個十萬八千年,你不妨來試試。”
燕迦蕤根本沒有動怒,也沒有反駁,只是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出招吧!”那青年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立刻翻身下馬,單手提起那柄斧槍,濃眉倒豎,指著燕大少爺。
燕迦蕤立即收斂回輕浮的笑臉,示意胡昂然他們退到一邊,然後目光正視著前方不遠處的青年隊長,輕聲道,“那就來吧!”說完,單腳蹬地,已經飄然落在了十米之外,而那青年這時也衝了上來。
胡昂然見他這個動作,不禁驚訝於他的過人天賦,想不到短短一週時間,燕迦蕤就已掌握了齊暮那奇妙的身法,他們這一門的武學似乎太過匪夷所思了。胡昂然託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注視著自家大哥,想必接下來他的處子秀,多少會揭曉一點答案。
可是令翩翩公子更想不到的是,燕迦蕤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摸出一張黃色紙符,然後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將其丟擲,大聲道,“疾!”
光芒乍現,靈符瞬息之間已經幻化成了一道巨大的青色屏障,只聽噹的一聲,突刺上前的青年的斧槍霎時刺進了其中,可惜那屏障卻紋絲不動,而青年卻逐漸顯現出疲乏的神色。
原來,青色屏障上附加了燕迦蕤一定的靈力,能在短時間內保證堅固不破。而那青年的武器已經沒入其中,想要抽出來脫身,無疑將會面臨靈力的對抗,可惜他沉不住氣,輸出的靈力顯得雜亂無章,消耗理所當然的變大。
“這就是玄門的絕學嗎?”胡昂然嘴角浮出一絲微微的笑意,想起當日齊暮也同樣在口中唸叨什麼後,就出現了那把古劍,心中隨即釋然。
“嗯,”妮露站在他的身旁,認真解析道,“師傅當年也教過我這種術法,可惜我體內只具有魔力,而那咒語需要靈氣方能啟用,而且種類又十分繁雜,因此,我一直也沒學成。”
“原來如此,想必這幾天大哥光背那些咒語都夠他忙的了。可是,現在看他已能嫻熟運用,除了天賦之外,看來下的功夫也不少啊!”胡昂然聽了妮露講解,不禁對燕迦蕤欽佩有加,畢竟當初他的那副落魄狀態,實在讓人擔心。
妮露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還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觀戰。她面部的表情猶如一灘古水,只是微微泛起波瀾。胡昂然看在眼裡,不禁心生讚歎,妮露的變化也著實太大啊。
這邊,那青年隊長已是滿頭大汗,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抽出了那把斧槍,面色惶恐,警惕的退後了幾步,不停的擦拭著汗水,然後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尤不不心甘的怒視著燕迦蕤,腦袋一搖晃,大喝道,“啊——”接著又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只不過這次他的橫著斧槍,朝屏障上斫了過去。其間,隱約還能見到那柄武器之上顯現的黃色靈氣。
咔嚓,那屏障就像玻璃被猛然撞倒了一樣,頓時發生了小面積的龜裂,然後那隊長再次爆發,屏障立即崩潰,瞬間碎裂開來。這時,青年才如釋重負般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而燕迦蕤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