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過去,嚴厲地批評了我們燕北區,常副區長,你負責城建和國土,你說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常光德聽到劉書記這話,那臉色變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劉書記,這件事我要作檢討,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給區委的工作形成了被動,我請求組織處分我。這件事……”
常光德把事情的經過細緻引見了一遍,說完,看到劉書記的臉上還是陰沉,心裡不由忐忑不安。
劉思宇瞟了他一眼,揮揮手,說道:“你坐下吧。”
常光德坐下後,江百發首先發言,當然他也是把責任先攬到自己身上,然後才開始推卸,至於為什麼沒有向劉書記彙報,則是聲稱區政府正在想辦法處理這件事,在事情沒有擬出處理方案之前,他認為不宜向區委彙報。
聽完江百發的發言,劉思宇不待其他的人發言,間接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首要的就是處理問題,而絕不是把問題拖到明天,這個事情的發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原本一個十分簡單明瞭的事件,為什麼拖了四年多,還沒有處理?我想,除了事情本身的複雜外,還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們反思。上午我代表我們區委,向沈市長作了保證,一定在過年以前,處理好這個事,大家說說,這事應該如何處理?”
聽到劉書記已保證過年前處理這件事,這些幹部隨接發言談自己的看法,不過這彌補款可不是小數目,涉及到近五十戶人家,幾千萬的資金,誰也不敢輕易表態。
劉思宇聽了半天,發覺這些人的發言,都是泛泛而談,根本沒有什麼實在的東西,心裡在慨嘆別人的油滑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種無力。
不過,看到眾人都說完了,而且把眼光轉向自己,等著自己拍板,他在心裡理了一下,說道:“剛才聽了各位的發言,我深受啟發,我知道,要處理這件事,肯定會有很多困難,但我們不能因為前面有困難,就不去處理。大家說得不錯,我們區政府劃出的彌補款被人捲走了,我們區裡不能為了一次拆遷付兩次的錢。但我想問大家一句,這攜款外逃的人,是不是我們的公職人員?難道我們不能把這錢追回來,就永遠不付這些居民的彌補款?難道我們的城市發展要這些居民去承擔本該我們政府承擔的責任……
百發區長,我看這事這樣,政府這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即擠出這筆錢,在三天之內給這些居民兌現,就是我們全區的幹部,今年不發年終獎,也要兌現,至於追逃的事,徐局長,你們公安機關多費費心,據我瞭解,這個副主任在燕京應該還有財產,可否透過法律的渠道,進行沒入?另外,在座的幹部,也想想辦法,到各處去化點緣,大家齊心協辦,把這個窟窿補上。”
看到眾人沒有什麼意見後,劉思宇冷著臉宣傳散會,率先離開了會議室。
既然劉書記已表態了,江百發也不好再拖著不辦,只得指示區財政局撥出資金,給這部分居民兌現了彌補款,先把這事處理了再說。
至於財政上的資金缺口,在燕北區領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努力下,在過年前還是填上了這個窟窿,沒有影響區裡的正常運轉。
轉眼,又是一年過去,春天過去,夏天又來。這天晚上,劉思宇照例和柳瑜佳在家裡看新聞,卻接到寧方逸書記的電話,這寧方逸到天南省已有大半年了,不過卻從來沒有給劉思宇打過電話,當然人家是大省長,根本也用不著向劉思宇這個小小的區委書記彙報工作。
所以劉思宇一看是寧方逸打來的,不由一怔,但還是立即恭敬地站起來,說道:“寧省長,你好”
“呵呵,小劉還記得我這老頭子啊。”
“寧省長,看您說的,您是我的老領導,我可好久沒有傾聽您的教誨了。”劉思宇恭敬地答道。
“呵呵,想聽我教誨